坐着吃饭下边是连着的 边吃饭边做好不好

  “呼……”顾林烟松了一口气,“刚才真的好险啊,还好那个韩景恒正在醉意中,没有起什么疑心,这若是引起什么怀疑,那……可要爆出来两位‘宦官之女’戏游青楼的佳话了……”

  “哎……”芮若瑶也是长叹了一口气,“都怪我太紧张,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差点……差点就要给爹爹添麻烦了……”

  “没事没事,”顾林烟见芮若瑶有些自责,便抚了抚她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你第一次来,紧张是情有可原的,要怪,可该怪在我身上。”

  “嗨呀……”芮若瑶甩甩手臂,她每次一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会这样甩手,仿佛甩一甩,就可以把霉运甩开……

  “走吧,咱们回去好了……”顾林烟见这里不宜久留,于是赶紧带着芮若瑶离开了。

  回家后的芮若瑶总是辗转反侧的,本来是因为裴雨寒的事情而烦心,顾林烟本是带着她去散散心,谁知差点闯了大祸,可是……可是……

  那个名叫韩景恒的人,似乎也不是她想像的那么坏?

  虽然她知道父亲和裴雨寒哥哥都是正派之党,可是是非黑白,正反中立,说到底也不过只是相对而言,在韩景恒那边,自己的父亲也算是敌对党的啊。

  想来芮若瑶从来没有过问过父亲朝野之争所争之事究竟是什么事情,呃……这样想的话,其实是非黑白是说不清楚的?那……芮若瑶想着,要不要向父亲了解一些这个事情?

  可是究竟是为什么她突然想要了解了呢?是因为“坏人”不是那样想象中的“坏人”,那“好人”,究竟是不是想象中的“好人”呢?

  等到黄昏降临的时候,火红的晚霞染红的整片天空,那颜色像鲜血一样撒在了整片天空之中。

  “父亲……”见父亲已下朝回来,芮若瑶跑到厅堂里,想要了解一些朝政之事。

  “哎……气死我了……”芮继峰一边换下官服,一边骂道:“闲的没事干搞什么慈善,真的是,自己的钱还不够花,哪里有什么余银分给那些叫花子?!”

  韩夫人一边接过他的官服,一边关切地问:“怎么了?气成这样?”

  “哎……别提了……”芮继峰坐下来,抿了一口茶水,“嘭……”的一声将茶水扣在桌子上。

  “还不都是那个韩景恒?今天上朝,突然提出建议朝廷百官都捐钱捐物,资助那些街巷角落的难民乞丐,说这样不仅能拉拢民心,还能缓解灾民问题……”芮继峰说道。

  “这不挺好的吗?”芮若瑶坐在一旁插嘴道。

  “好个屁!……”芮继峰怒气道:“我自己的银两都不够花!他倒好,享受着皇上赏赐的奇珍异宝,收着个个来路的礼金,自己的俸禄也是不少,爱捐东西让他自己捐去,站着说话不腰疼!”

  “噗嗤……”芮若瑶在一旁笑了出来。“爹爹,不是我说你,你呀,就是太吝啬了,咱们家不是也不穷嘛,你的俸禄也不比他少啊,你只是舍不得花而已啦……”

  “嗯?”芮继峰见女儿不赞成自己的观点,问道:“怎么?难道你也赞成他的做法?”

  “不光是我赞成,我想娘亲也是赞成的,你说是吗娘亲……?”见父亲火气正旺,芮若瑶便拿出韩夫人当自己的挡箭牌,要知道,芮继峰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护妻狂魔。

  韩夫人温柔地笑着,轻轻帮芮继峰揉着肩膀,用柔和似三月春风的声音说:“老爷啊,我觉得这个想法挺好的……”

  “你看,韩景恒捐钱捐物,那老百姓们自然是心怀感激,铭记着他的大恩大德,若是来日你们两党之争需要民众的支持,你说……到时候你们哪一派更得势呀?”

  似乎是点醒了芮继峰,他喃喃道:“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也拉拢一片民心的话,那到时候我也会更得势的?”

  韩夫人笑着点点头。

  “父亲……”芮若瑶说道:“你呀,就是太偏见了,因为韩景恒是敌对党,他的所有建议你都觉得是错的,这样实在是太不冷静了,很容易乱了分寸啊……”

  “对……”果然只有韩夫人的一席话,才能点醒固执的芮继峰啊,他搓了搓自己的小胡子,眉头渐渐舒展……

  可是不过三秒,他的眉头就又蹙了起来,不满道:“那我得损失多少银两啊!”

  作为整个东城出了名的“吝啬鬼”,芮继峰可真的是一分钱都舍不得花。

  “父亲,我有个主意,既能笼络民心,又能保护好你的小金库。”芮若瑶灵机一动,顽皮地说道。

  “瑶瑶你且说来听听?”芮继峰倒要看看自己古灵精怪的女儿有什么点子。

  “我们可以买一些粗粮,让小厨房做成稀食,然后摆在街巷口,给那些饥寒交迫的人无偿发放粥食,”芮若瑶说:“我觉得他们需要的并不是金银财宝,他们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无法解决,所以最首要的应该是吃食问题。”

  “这样咱们不仅可以省下些银两,还可以留下一个乐于助人、广施爱心的好名声。”

  “妙啊!”芮继峰惊喜道:“快去吩咐下人,即刻去买米食粗粮,咱们明天就准备好,在街头巷尾安置好地点!可是……问题来了,下人们全部去分粥,那谁来总负责呢?”

  “我来就好呀爹爹,”芮若瑶笑道:“瑶瑶闲暇的时候,可以每一个都巡视一遍,就当是散步了。”

  “好!”芮继峰喜悦道:“你可真是父亲的小棉袄!”

  第二天一大早,芮府上下一片忙碌之象,就连喂马的下属都赶过来搬运米袋和锅盆。

  大街小巷早就传开了“芮家要无偿分发稀食”的消息,这可吸引了街头巷尾的一群人,他们早早地就在摊位点排好了队,争先恐后地举着手里的碗,想要讨一点吃食。

  “来,你的……”清儿站在一口大锅面前,一个接着一个地给难民盛稀食,忙的不亦乐乎。“下一个……一个一个来,不要着急……”

  芮若瑶在挨着的几个摊位后监督着这一切,看着那些风尘仆仆的难民,她不禁心生怜悯,有很多难民听说了这个好消息,甚至是从几里地之外的郊区赶来的,只为了一口稀食。

  而宦官子弟们衣食无忧整天游山玩水,荒淫无度……这强烈的对比令芮若瑶心口闷得慌,她突然很感谢韩景恒的这个提议,相比其他只顾自己享乐的宦官来说,韩景恒可真是一位心怀天下的贤士啊。

  不知不觉,稀食的分发工作竟是进行到了午后,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把街市烧的像一个蒸笼。

  “瑶瑶……?”正在安排增添稀食的芮若瑶突然被一个声音吸引到。她愣了愣,转过身来,果然不出所料的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雨寒哥哥……”芮若瑶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我听芮叔叔说你想了这个好办法来替他分忧,便过来看看,”韩景恒柔声道:“怎么忙成这样……?要不你歇一歇,我来……”、

  说着,便伸出手来,轻轻地擦了擦芮若瑶额头的汗渍。

  芮若瑶有些抗拒地向后退了一步,尴尬道:“没……没事的……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怎么、怎么好意思麻烦雨寒哥哥……”

  出乎意料地见芮若瑶退后了一步,裴雨寒有些错愕,不过毕竟是年长两岁的兄长辈,他错愕的神情只留了三秒便无处可寻,反而是换了一副笑脸,柔声道:“好。”

  这样的裴雨寒让芮若瑶有些陌生,其实这种陌生的感觉从那天家庭聚会就产生了。裴雨寒的眼里,是深不可测的孤独,她用尽全力地向他靠近,想要触碰那一汪清泉,却无数次的铩羽而归。

  是的,芮若瑶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裴雨寒的内心。

  二人青梅竹马的情谊似乎快要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磨灭到无处可寻……

  “来,下一个……”清儿仍在忙碌着,一碗又一碗稀食换来的是难民的一个个笑脸,芮若瑶的心底也沉浸在这样的温柔里。

  若是你恰巧经过此处,便会看到,一个身着素装却难掩仙姿的女孩子,一勺又一勺地盛着碗里的稀食,温柔地递给风尘仆仆的难民,那笑容,仿佛可以驱走三九天里凌冽的寒风……

  经过一整天的粮食发放,夜幕也渐渐降临了,芮若瑶安排侍人们收拾好摊位,准备明天的发放。

  芮继峰一回到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关切地问女儿是否辛劳。

  “没关系的父亲,女儿只是举手之劳,能替父亲分忧,女儿乐此不疲。”芮若瑶笑道。她见父亲的眉眼中,除了关切,还有着隐隐的担忧。

  “父亲,怎么了嘛?”芮若瑶问道:“是朝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哎……”芮继峰叹了一口气,无力地坐下,喃喃道:“今日早朝,皇上不知为何,竟是想要给韩景恒牵红线,问他可有心仪的姑娘,若是有,便可一纸诏书,下令成全一门姻缘。”

  “只是……”芮继峰顿了顿:“那韩景恒竟是当场回绝了皇上的好意,还声称自己是断袖,暂时还没有成亲的打算……”

  “断袖?!”芮若瑶吃惊地说:“韩景恒竟是断袖吗?可是他不是经常混迹青楼楚馆吗?……”

  “皇上也见过他做过不少荒唐事,所以也就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芮继峰说道:“只是,真正让我此刻烦扰的并不是他……”

  “那是……?”芮若瑶追问道。

  “是裴雨寒。”芮继峰放低了声调……“他向皇帝主动提出,想要娶上官北家的大女儿上官婉清……”

  “轰……”的一声,仿佛一个晴天霹雳雷在芮若瑶的脑子里炸开……

  “父、父亲……您说……雨寒哥哥向别人提亲……了?”

  仿佛早就料到了女儿此刻的反应,芮继峰无奈道:“哎……更令人费解的是……上官北……可是敌对党的首脑啊……”

  又是一个晴天霹雳……

  芮若瑶一时竟是蒙了神儿。

  “裴雨寒不是最最最最仇视敌对党吗?现如今怎么会主动提出迎娶敌对党头目的女儿?!”就连“雨寒哥哥”这样亲昵的称呼也舍去掉了的芮若瑶故作镇定地问。

  “我也很是不解……”芮继峰说:“那孩子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他关切地打量着芮若瑶的神情,本来不想将这些告诉她,害怕她一时接受不了,可事实却恰恰相反。女儿的眼底丝毫没有什么悲戚,而是将关心的重点放在正敌两党之争上……

  “那若是裴雨寒的真心实意,爹爹,您定要小心,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芮若瑶冷静地叮嘱父亲,这倒是使芮继峰吃了一惊……

  虽然今日下早朝以来,他也是十分的不安,但是看到女儿此刻十分冷静,自己也不禁反思起来。即使是自己兄弟的儿子,若是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父亲的事情,芮继峰也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可芮若瑶哪里是不难过……

  刚一回到卧房,不顾清儿的梳洗安置,芮若瑶直奔自己的卧榻上,把所有侍者遣开,自己一个人蒙在被子里,终于控制不住地哭了……

  那是她从情窦初开之时就倾慕的男孩子啊,可如今却被告知,那个男孩子要去娶别的女孩子,还是一个她素不相识的人,这让她如何是好……

  往昔的一幕幕像流水一样,冲刷在芮若瑶的脑海中……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倒是与你今天白天的样子相配呢。”

  “所以说,不是只有温婉的、会女红、会琴棋书画的女孩子才是女孩子,驰骋沙场、为国效忠、舞刀弄枪的也可是女孩子。”

  “来,跳下来,这次我接着你。”

  “你连失神的时候都在看我,可真是心怀鬼胎啊……”

  “有人写过,‘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觉得很是浪漫,”裴雨寒说:“不过比较而言,我倒是更喜欢现在‘月立中天盈,小舟并蒂行’的意境。”

  “就是我和你的意思。”

  “你还要……保持这个姿势多久?……虽然我是不介意的,美人拥怀中,但是……毕竟你尚未出阁,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呢……”。

  “全才是好,希望你能成为文武双全的小丫头啊。”

  ……

  裴雨寒过往同自己在一起,所有一切的温柔都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地凌迟着芮若瑶此刻的心。

  本以为可以有幸同你从天光乍破,到暮雪白头,却没料到,痴心错付,君非良人……

  窗外,狂风乍起,竟是骤雨倾盆……

  芮若瑶在床榻上用尽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终于再也忍不住地,泪如雨下……

  次日清晨,大雨已停,芮若瑶简单梳妆,便又开始忙于“分发稀食”之事。

  今天的难民较前两日的难民多了不少,想必是听说了此事之后,乡里邻间的难民统统都赶了过来。

  芮若瑶正监督着清儿等侍者分发稀食,却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的,是裴雨寒。

  而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红粉装扮的妙龄少女……

  想必那就是上官婉清了吧,芮若瑶苦笑道,移开视线假装自己没有看见,可是,心底还是不自觉地发麻了起来。

  要打招呼吗?还是不要了吧,可是不打招呼的话不是显得自己太无礼节了吗?

  那……还是打个招呼吧。

  经过了仅仅只有几秒钟却好像长到几年的内心挣扎,芮若瑶重新将视线转向了裴雨寒和上官婉清的方向……

  那个女孩子一身分红,那模样一看便是大家闺秀的出身,巧笑盼兮……美目盼兮……

  而芮若瑶此时此刻却只为了方便,而随便穿了件朴素的灰色长衫,相比之下,完全是芙蓉花和狗尾草的分别。

  见二人快要走到离自己仅咫尺之遥的地方,芮若瑶先站了起来,故作镇定道:“雨寒……”

  “哥哥”二字还未说出口,只见裴雨寒竟是像没有听到一样,径直走了过去,就连目光都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分秒……

  见二人相搀扶着从自己面前走过,芮若瑶竟是错愕了好久都没回过神儿来。

  原来,自己也成了裴雨寒的负担了吗?竟是……连自己都不理睬了吗……

  想到这里,无尽的悲戚之情竟是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来,芮若瑶竟是愣在了原地,无论她如何地故作镇定,假装自己的不在意,她都无力对抗来自裴雨寒的忽视。

  那忽视就像一支利箭,轻而易举就将芮若瑶筑起的堡垒击了个粉碎……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的争吵声将芮若瑶拉回了现实……

  “喂……”一个粗鄙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说你们这是糊弄谁呢!”芮若瑶回过神儿来,看向清儿那边,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难民,“嘭……”的一声将刚刚盛好的稀食摔在地上,怒骂着。

  “大家伙儿来看看!”那人气势汹汹道:“这稀食里究竟是有几粒米食?!我看这是拿着稀汤寡水糊弄大家呢!”

  “对!……”人群中立马有人应和道:“这全是稀汤寡水!哪里可以填饱我们的肚子!”

  “对……”“对……”

  “我们大老远跑来!你们就这样糊弄我们!”

  “来啊,我们掀了这个摊位,怎么能容忍他们糊弄!”

  人群攒动,大家都此起彼伏地喧闹了起来,甚至叫嚷着要掀了整个摊位……清儿直接吓傻了,她哪里是一群人的对手?在场的所有侍从全都乱做一团,芮若瑶立马上前阻止,可是她一个人,实在是无法抵抗众人侵入的压力……

  “我看谁敢掀?!”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划破了整个喧嚣。

  芮若瑶慌乱地循声望去……

  只见韩景恒踏马而来,棕色马俊的鬓毛随着风轻轻摆动,他一身青衣,眼神间是一股凌冽浩然之气。

  “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掀!”韩景恒再呵一声,众人见来着不凡,便全都静了下来。

  韩景恒挣了下缰绳,下马走向芮若瑶身边。他先将她护在身后,然后用着正气凛然的声音说:“我看你们几个,应该不是难民吧!”

  仿佛是被戳破了谎言,为首那个起哄的突然心虚起来,故作镇定道:“你胡说!我们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稀食可以填饱我们的肚子。但是你们却拿这稀汤寡水糊弄我们!”

  “哦?”韩景恒淡定地说:“若真是大老远跑来,为何你衣冠整齐?为何你还有力气在这里叫嚣!?”

  “嘶……”仿佛是伪装被识破,在场的人竟是安静了下来,刚才那一群叫嚣着要掀了摊位的人突然都安静了。

  “你……”韩景恒用手指着为首的男人,用威严万分的声音下令道:“你……你……还有你……”他一一指向了刚才每一个带头起哄的伪难民。

  “全都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四面八方之处涌来一群的士兵,他们快速涌入人群中,当场抓住那几个伪难民……

  “全都给我带回去细细审问!”韩景恒大呵道:“我倒是要看看这幕后指使是谁!……”

  待士兵们带走一群伪难民后,韩景恒这才转身看向芮若瑶,而就在之前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将她护在身后,一步也不曾离开……

  “姑娘受惊了。”不同于刚才的威严,这一声温柔的细语,仿佛是另外一个韩景恒说出的。

  “没……无妨……”芮若瑶在短短几十分钟之内经历了这么多的大起大落,一时竟是大脑空白了。“多谢阁下出手相救……”

  “论身份……难道你不该称我为‘公子’吗?”韩景恒一字一句地问道:“难道……我们之前在哪里见过?”

  隐隐察觉到了韩景恒的怀疑……

  芮若瑶慌乱道:“呃……我……”

  韩景恒向前迈了一步,在离芮若瑶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盯着她的眼睛,说:“敢问姑娘家中可有兄弟……”

  “没、没有……”芮若瑶向后退了一步,紧张道:“家中独女。”

  “哦?”韩景恒嘴角上扬,戏谑道:“那就没错了……”

  芮若瑶躲闪着韩景恒的打量,心慌地想:难道他认出了自己那日去青楼的样子吗……

  “陈公子……”果然,韩景恒轻笑,做辑道:“近来可好?”充满了讽刺的口吻,还夹杂着几分难言的喜悦。

  “韩、韩公子……你认错人了……”暗叫糟糕的芮若瑶眼神躲闪,恨不得现在挖个地洞钻进去。

  “哦?”似乎是又抓住了什么把柄,韩景恒这次言语间竟是轻笑着的,他再次向芮若瑶迈进一步,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狡黠地问:“若是认错了人……你又是如何知晓……我姓韩?”

  “轰……”芮若瑶的心里炸开了锅,完蛋了,这下可好,什么身份都暴露了……

  韩景恒用余光扫了一眼围观的人,敏锐地察觉有一群不友好的视线,他突然抓起芮若瑶的手,向前一拽,下一秒,芮若瑶重心不稳得倒在他的怀里……

  只听骏马嘶鸣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的芮若瑶下一秒就已经在马上伏着了。

  “各将士听令……”韩景恒坐在马上,拥着芮若瑶,用着威不可侵的语气说:“奉我指令,严格把手稀食分发摊位,不许再有奸人混入……”

  说罢,便是一扬鞭,飞奔出去。

  见自家小姐被掳走,清儿慌成一团,可是见是皇上身边的人,却也不好反抗,只能惴惴不安地继续分发稀食。

  虽然之前骑过马,但是像这样被人掳在马上,这还是第一次。

  芮若瑶在马上不安分地喊着:“喂!你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

  “你最好安分点儿,”韩景恒用戏谑的口吻说:“万一一会儿摔下去……我可是不负责姑娘伤病残疾的……”

  正说着,马儿已不知飞驰了多久,芮若瑶眼看着踏入了郊区的竹林里,心里越发地不安……

  难道韩景恒要把朝廷里的事情报仇在她身上?

  “吁……”韩景恒勒了下缰绳,停下了马。

  “来,我扶你下来……”芮若瑶有的时候真的怀疑韩景恒是不是人格分裂,前一秒还凌冽似冰的人,下一秒就温柔得快要把人融化掉,她不安地下了马,松开韩景恒温润如玉的手,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你是要,杀了我吗……”

  “噗……”没想到芮若瑶冒出这么一句来,韩景恒当场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见韩景恒竟然笑了,芮若瑶更是一头雾水了。

  “我若是想杀你,刚才何必帮你拦下那群捣乱的人?”韩景恒柔声道。

  这却一下子让芮若瑶想起来刚才的那场骚乱……

  “对了……敢问公子……刚才那是……怎么一回事?”芮若瑶弱弱地问:“还有……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呃……从何说起呢?”韩景恒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别人之后,才温柔地缓缓开口,说:“你可知,现在朝野之上下,都知我是短袖?”

  “略有耳闻。”芮若瑶回答。

  “那日,在青楼见你,你着男装,可还记得?”韩景恒笑道。

  “自然是记得的。”

  “说出来,你自然是不会相信的,那日见你,只是四目相会的须臾之间,我竟是感到从未有过的心悸。”韩景恒认真地说:“而那日一别,竟是念念不忘,你的一言一颦都不断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所以……你以为你喜欢上了男人?”芮若瑶哭笑不得。

  “是的。”韩景恒说:“今日是奉皇上的指令,视察芮大人的捐食状况,谁知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你。”

  “你双目无神的样子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样,直到下一秒的动乱,我才在你的眼睛里捕捉到一点亮色,仿佛初见那日一样。”

  “所以你就确定,我就是那天你在青楼见到的‘陈南笙’?”芮若瑶问道。

  “嗯。”韩景恒点点头。

  “那你又是怎么发现那几个人不是真正的难民的?”芮若瑶疑惑地问。

  “因为那几个人实际上在周围徘徊了好久,直到你走神的那段时间才进去,其余的推论,我刚才在现场也说过了,”韩景恒顿了顿:“他们衣冠整整,并且力气不像是饿了很久的人,这些都和难民完全不符。”

  芮若瑶连连点头,追问道:“那他们,是受何人指使呢?”

  “如果我当时不出现在现场,你说……”韩景恒说:“你们最先会怀疑谁?”

  芮若瑶恍然大悟道:“有人想害你!”

  “是的,”韩景恒推论道:“这个人想先害芮大人,接着把罪名盖在我身上。”

  “这个幕后指使……”芮若瑶冒了冷汗“真是不简单。”

  “嗯?”韩景恒见芮若瑶陷入了沉思,蹙眉不语,他便转为了轻佻的语气,问道:“你难道,都不要思考一下我刚才所说的那些暗芽萌动的事情?”

  “呃?嗯?”芮若瑶刚刚游走出去的神思突然被拉了回来。她回想了一下,刚才那是……

  “刚才?那是……呃……”芮若瑶愣道。

  “刚才……”韩景恒上前几步,正对着芮若瑶的眼睛。

  芮若瑶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不想背后正抵上一根翠竹,无路可退,她屏住呼吸,眨着眼睛,不知所措。

  “刚才那是在下的全部心意,”芮若瑶几乎感受到了韩景恒的呼吸,“烟花柳处,初见姑娘,惊鸿一遇,念念不忘。”

  “在下韩景恒,敢问姑娘可否钟意……”

  突如其来这一切令芮若瑶猝不及防,刚才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幕后指使上,完全没有听到韩景恒的深情告白。

  “这……”芮若瑶结结巴巴地说:“这……太突然了……我……我不知道……”

  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是不敢直视他炽热的情感,是无法走出刚才……裴雨寒忽视的落寞……

  芮若瑶无法接受这一天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竟是,快要哭出来了。

  “呃……你、你别哭啊!”见芮若瑶的眼角隐隐泛泪,韩景恒慌乱道:“该流泪的是我好吧!你怎么哭了呢……”

  被韩景恒这么一说,芮若瑶更是快要忍不住了。刚刚才被心仪的人忽视,那种看着喜欢的人娶了别人的感觉实在是难以下咽,她的表情蹙成了一团。

  “那……那……那……”韩景恒说道:“那你别憋着了……哭出来吧……反正这里除了我就没别人了……”

  “呜……”不知道为什么,韩景恒这样一说,仿佛是冲破了芮若瑶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像泄了气的云彩,顿时泪如雨下。

  “呜呜呜呜呜……”韩景恒不知该如何安慰,因为此时此刻的他自己也挺想哭的,这姑娘到底是答应自己了还是没有啊。

  他只好本能的抚了抚芮若瑶的头。

  “呜呜呜……为什么呀为什么呀……”芮若瑶越哭越凶,她的肩膀瑟瑟抖动,嘴里喃喃:“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我才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啊……为什么……呜呜呜呜……为什么……那个上官家就那么好吗……呜呜呜呜……”

  韩景恒一听,嗯?上官家?

  “难不成你说的是上官北?”韩景恒问道。

  然而芮若瑶只顾着哭了,那还顾得上思考自己有没有把重要的消息说漏出去,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除了他还能有第二个上官家吗……呜呜呜……”

  “那……你这是……青梅竹马另娶他人?……”韩景恒小心翼翼地问,眸子里闪过转瞬即逝的灵光。“难不成……你的青梅竹马……是裴雨寒?!”

  “呜呜呜呜……你别再提他的名字了……呜呜呜呜……”

  韩景恒轻轻地抚了抚芮若瑶的肩膀,自己却陷入了沉思,裴雨寒一直以来就是自己的劲敌,二人年纪相仿,才学相当,只是,昨天才在朝上提出要娶上官家女儿一事。

  虽然韩景恒早就料到了此事必有蹊跷,但是裴雨寒这步棋,真的让他也捉摸不透。

  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娶一个敌对党派的女儿为妻?

  “哎……”韩景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原来你是因为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才难过地呀。这我可安慰不了你,我喜欢的人心里也有别人,现在她正在为那个人哭呢……”

  “呜呜呜……”芮若瑶稍微缓和了些,她结结巴巴地说:“呜呜呜……你……你们男人……你们男人……都是……都是……薄……薄情的……薄情的……家伙……”

  “哇,”韩景恒柔声道:“你不可以这么说啊,现在站在你面前安慰你的可也是个大男人啊!”

  “呜呜呜……”芮若瑶继续哭着。

  韩景恒轻轻拥住了她,索性就任由芮若瑶将眼泪擦在他的身上了。

  “我和你讲,这个事情吧,虽然我自己也看不透,但是若是裴雨寒真的喜欢上官婉清,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只能成人之美,”韩景恒一边安慰她一边说着。

  “上官婉清我是见过的,姿色绝伦,想来裴大人喜欢也实属正常,你就不要在这里难过啦,人家鸳鸯成双对,你痴痴念念不放手,难不成等着去做小妾?”当然不好的,先吃饭,等一下才有精神来做呢。边吃边做会影响食欲的。

从镜子里看我怎么C你的作文 做完之后堵住不让流出来作文

  可是她没有想到是,她居然看见晨晨在别墅里似乎玩的还挺开心的,一点都不见刚才在医院的害怕。

  这孩子,怎么连这点节操都没有呢。

  看见苏云希晨晨立马开心的跑过来,抱住她的双腿抬起头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苏云希。

  “妈妈,我很喜欢这里,这儿的房子好大啊,我们可以住在这里吗?”晨晨眼里写满了期待。

  而苏云希一时语塞。

  “当然可以,只要你听话。”盛云景出声回答,只是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晨晨忙不迭是的点头。

  “叔叔,我会听话的。”晨晨看着盛云景,其实在他的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盛云景的。

  “盛云景,你到底要干什么?别以为你用晨晨威胁我,我就会妥协,你应该知道我的条件和底线的。”

  盛云景没有说话,只是让管家将晨晨带到别处去玩,然后才对着苏云希冷声道。

  “跟我来。”盛云景说完便迈着长腿上了二楼额的书房。

  苏云希即使再不情愿,可是现在她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沉默着跟着盛云景。

  静谧的书房里,只有微风从还未来得及关上的窗户吹进来。至少让苏云希感觉没有那么的压抑。

  “盛云景,你把我和晨晨带到这里来,到底是要干什么?”其实盛云景最怕的还是他会对晨晨怎么样。

  盛云景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冷漠,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看见周皓青和苏云希在一起自己会那么的愤怒,只想将苏云希绑在自己的身边。

  “如你所愿,虽然我不能娶你,但是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我还是可以接受的。”盛云景冷硬看着苏云希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苏云希闻言犹如当头一棒,觉得自己有些晕眩,然后嗤笑的反问。

  “盛云景你以为你是谁?即使你能让全天下的女人给你当见不得光的情人,我苏云希则不会。”苏云希暗暗的握紧拳头说的坚定又隐忍。

  盛云景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和她对视眼里的怒火依旧没有平息。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说你不愿意,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血可以救孟月,我为什么要让你来当我的地下情人,既然你这么缺男人这不是你正想要的?”

  苏云希看着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这是她在他面前最后一点尊严。

  可是盛云景似乎不甘心的继续疾言厉色的说道。

  “别给我装的一副清高的样子,千方百计的让我娶你现在虽然除了名分我不能给你之外,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别忘了,你的儿子现在也住在这里,如果你不想之后都看不见他,你最好还是答应我的要求。”

  苏云希不得不说盛云景的手段很高明,他知道晨晨是她的软肋,可同样也是她的盔甲。

  苏云希强忍着眼泪直视他,他要求她做他的地下情人无非就是在羞辱她。

  苏云希一字一句的说道:

  “盛云景,你拿孩子威胁我你算什么男人,羞辱我就能让你这么开心吗?你知道你现在就像一个无赖一样,你还是以前的盛云景吗。”

  苏云希一面心痛他拿晨晨威胁她,一面觉得他现在变成这样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风吹过两人的衣角,盛云景面对苏云希的质问,垂在衣角边的手不禁慢慢的收紧。

  他的愤怒他的不甘心还有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为什么总是在苏云希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现在的盛云景犹如一头困兽找不到愤怒的出口,只能将自己的愤怒和不甘发泄在苏云希的身上。

  “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盛云景猩红着眼睛一把捏住苏云希的下巴,然后一个转身天旋地转间,苏云希就被他按在了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也不能让苏云希冰冷的心融化,她无比平静的看着压在她身上可能会随时爆发的盛云景,不紧不慢的问道:

  “怎么?你就只会用这种方法来证明你是不是男人吗?还是说,这是我作为你地下情人要干的第一件事情。”

  盛云景钳制着她的双手怒目圆睁的盯着她,两人的呼吸离的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不安的心跳。

  “苏云希,这是你自找的。”盛云景说完不顾苏云希的挣扎强行的撕扯了她的衣服。

  在苏云希还没有任何的准备下,就这样沙发上狠狠的要她。

  最后苏云希只能扭过头让眼泪无声的划过眼角,他们之间早就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欠了谁的。

  盛云景疯狂的像发泄般的各种惩罚苏云希,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死过了一回。

  不知过了多久盛云景才终于肯放开她.

  他无声的却带着浑身的怒气整理好自己,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苏云希。

  他的心忽然变的很疼,疼到不能呼吸只是嘴上却还是说着冷情的话。

  “你别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这是你最好的选择,我会让医生好好调理你的身体,直到可以为孟月输血为止。在这之前,你一步也不许离开这里。”

  盛云景说完头的离开了书房。

  苏云希觉得自己的眼泪好像都要流尽了。

  如果惩罚她羞辱她能让他他心里的怒火平息,她愿意承受只是她觉得四年前事情真相他必须要知道。

  盛云景没有想到,他刚下楼就看见一个不速之客的站在客厅。

  周皓青之前的温文尔雅被现在的怒气冲冲所代替,他看见盛云景脸上的怒色更甚。

  “怎么回事?谁让他进来的。”盛云景厉声斥责旁边的管家。

  “先生对不起,是这位周先生说有急事找您。”管家唯唯诺诺的解释。

  “盛云景,你把云希藏在哪里了?最好给我叫交出来。”周皓青上前一步厉声问道。

  周皓青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就是去办个出院手续回来苏云希和晨晨就都不见了。

  他着急的快把整个医院翻过来了,可是依旧没有找到,最后无法只好动用关系让查看了医院的监控,才知道苏云希和晨晨被盛云景带走了。

  盛云景面对周皓青的质问不怒反笑,不过眼里却没有丝毫温度。

  盛云景挥手让管家下去,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走到周皓青的面前,其实从看见周皓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

  不过,还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抢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生意,所以他看着周皓青一字一句的道。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来了,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私闯民宅吗?最好在我报警前赶紧滚。”

  周皓青本来就抱着把苏云希带走的决心来的,怎么可能走呢。他丝毫不畏惧盛云景的威胁。

  “盛总,你最好还是将云希和晨晨交出来,不然报警的会是我。”周皓青狠狠的说道。

  “怎么?生气了,原来周公子善解人意的模样都是苏云希面前装出来的啊,不过也对,你要是不装怎么能骗到苏云希那个蠢女人呢。”盛云景答非所问说道。

  周皓青知道苏云希和盛云景之间的事情,所以他更不放心将苏云希一个人放在这里,盛云景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苏云希在他这里一定讨不到什么便宜。

  “我告诉你,云希是个很好的女人值得最好的男人去爱他,而你盛云景不配。”周皓青坚定的冷漠的语言让盛云景眼里的怒火更甚。

  “你带走她试试。”盛云景冷冷地说。

  两人之间发气氛一下子变的剑拔弩张,似乎只要一根导火索两人之间就会立刻爆炸。

  “总裁,医生来了。”助理忽然进来打破了两人之间僵硬的气氛。

  盛云景见助理带着医生进来便对周皓青道。

  “管家送客。”盛云景说完便转身要走,可周皓青却一把拦住他。

  “为什么会有医生来,是不是云希出什么事情了?不对,难道是晨晨?”周皓青紧张的问道。

  “和你没关系。”盛云景厉声回答。

  “盛云景,你要是不说清楚今天我就和你没完。”周皓青狠狠的说道。

  盛云景示意助理先带医生去楼上,然后看着周皓青严肃又冷漠的说道,“好,我告诉你我需要苏云希的血去救人?”

  “盛云景你明知道云希的身体不好,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周皓青说着便要往楼上闯去,可是却盛云景一把拦住,然后一拳打倒在地上。

  “周皓青,要我让人把你扔出去吗?”盛云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怒气不减。

  盛云景冷笑一声之后道。

  “我听说周氏最近正在和陆家联姻,到时候你准备让苏云希做小?”盛云景好不客气的一针见血的说道。

  周皓青闻言,果然沉默了。

  周家现在是准备要和陆家联姻,其实这次他回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父亲逼他结婚。

  听见盛云景的话,周皓青想起自己父亲对他的要求,他心里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绝对不会接受苏云希的。

  可是他只想好好的保护苏云希,那难道就那么难吗?

  周皓青冷眼看着盛云景,这个男人太危险苏云希一定不能待在他的身边。

  “如果周公子想清楚了,就赶紧离开这里,恕不奉陪。”盛云景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苏云希被送房间,这里是她四年前住的房间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

  唯一变的是人心,是她和盛云景的心。

  “苏小姐,你现在严重的贫血精神压力也非常的大,短时间之内是不能再次进行抽血的。”中年医生推了鼻梁上的眼睛严肃的看着苏云希说道。

  苏云希靠在床头,身体因为之前盛云景的发泄还有些酸痛,她没有理会医生的话只是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情不要和我说。”

  几个医生面面相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盛云景带着满身戾气走了进来。

  “身体不好,就给我好好的调理,等你调理好了继续给孟月输血。”盛云景的话让医生皱眉。

  “盛先生,苏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太好,输血的话……”

  医生的劝解被盛云景一抬手烦躁的打断。

  “身体不好,你们就给我治好,反正我要她在一个月之内身体可以达到抽血的状态。”盛云景对着医生下了死命令。

  “可是盛先生……”

  “没有可是,好了,你们走吧。记住我的话就行,按时来给她调理身体。”盛云景再次霸道的打断医生的话。

  最后无法,医生只能悉数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苏云希和盛云景两个人,彼此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可是苏云希依旧能感受到盛云景周身散发的寒气。

  其实盛云景心里清楚,为了苏孟月备血都是借口他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借口将苏云希绑在自己的身边。

  对她的爱是有,可是恨却更多。他痛苦不堪辗转反侧的四年里,对苏云希的恨远远比爱要多。

  可是每每折磨她,看着她隐忍又倔强盛云景的心里也心疼的难过,有时候他想,哪怕苏云希肯对他低头肯解释一句,他或许就会毫不犹豫的原谅她。

  可是没有,一次都没有,四年的时间被改变的事情太多了,他不确定苏云希的心里还有没有自己,可是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将苏云希绑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是死。

  “阿从现在开始,你就住在这里,一步也不许离开。直到身体调养好,还有你只能做我的地下情人。”盛云景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要的就是想让苏云希对他低头,对他示弱,哪怕只有一次。

  苏云希看着落地窗,似乎外面下起了雨对盛云景的话置若罔闻,依旧笔沉默着。

  “苏云希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盛云景似乎耐心被磨光了。

  苏云希这才扭头看了他一眼。“说完了吗?说完就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了。”苏云希说着便躺了下来。

  其实苏云希心里明白,就算现在她大吼大叫也没有用,因为盛云景压根就不打算放她走。

  虽然现在这样没有名分的跟着盛云景,不是她最初想要的。

  但是这样她又对救晨晨的命有了一点希望,不就是和盛云景再生一个孩子嘛,她想清楚了只要是为了晨晨她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忍。

  因为她是不会放弃晨晨的。

  盛云景见苏云希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只能气急败坏的离开,不过,他有是时间和她耗。

  他下楼的时候看见周皓青果然已经离开了,现在他是再也不会对周氏手软了,他知道现在周家和陆家准备联新就是为了一起对付他们盛氏不过他盛云景还从来没有在商场上输过呢。

  他冷哼一声便唤来自己的助理低声交代一些事情,助理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外面的雨也越下越大,盛云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色凝重的看着窗外,有些事情他也该知道答案了吧。

  比如苏云希四年前离开的真相。

  他正想的出神,忽然晨晨闯入他的视线他倒是忘了,这个孩子也在这里了。

  晨晨水灵灵的大眼睛倒映着盛云景的身影,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盯着盛云看。

  盛云景也同样盯着他看,就这样一大一小瞪了彼此许久,最后还是晨晨忍不住开口脆生生的问道。

  “你喜欢我妈妈吗?”

  盛云景似是没有想到一个孩子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愣了片刻故意板着脸回道。

  “谁说我喜欢你妈妈的?”

  晨晨一副纠结不懂的模样。

  “可是我看电视上男人喜欢女人就会将她抢回来藏起来,你现在不就是把我妈妈和我抢回家了嘛,你还不承认。”

  盛云景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苏云希就是这样教孩子?

  “你以后还是少看电视剧的好。”盛云景轻哼了一声。

  接着问晨晨。

  “你喜欢这里吗?”

  晨晨点了点头,盛云景闻言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晨晨别别扭扭的走了过来,他对盛云景既害怕又想亲近。

  盛云景看着他示意他坐在沙发上,而晨晨只能手脚并用的爬上沙发然后两个男人一大一小就开始了他们正式的对话。

  “你叫晨晨是吧,你姓什么?”盛云景率先问道。

  “我姓苏,叫苏晨。”晨晨一本正经的回答。

  盛云景皱眉。

  “你怎么跟你妈妈姓,你爸爸呢?”其实这才是盛云景最想问的事情。

  晨晨似乎对这个问题非常的陌生,歪头想了很久才回答道。

  “我没有爸爸,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妈妈也找不到他。”

  盛云景闻言愣了片刻,难道周皓青不是孩子的父亲?

  盛云景忽然有种放下心来的感觉。

  如果周皓青不是孩子的父亲,那到底是谁?

  看着晨晨,他沉默了。

  “叔叔,你为什么关心我爸爸是谁?”晨晨问道。

  “没事,就问问。”盛云景也觉得自己很奇怪,看着晨晨忽然有种想亲近的感觉,可是一想到他苏云希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他心里就突然的不舒服。

  盛云景觉得有些烦闷忽然起身,晨晨不明所以的看着,怯生生的问道。

  “叔叔,你生气了吗?”

  盛云景终究还是一言不发的走了。

  虽然盛云景一言不发的走了,让晨晨感觉莫名其妙可是不一会他就收到了佣人送来的各种零食和玩具。

  小孩子总是什么事情都忘的非常快,刚才的不愉快就被一堆零食和玩具一扫而空了。

  苏云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房间里很安静她坐起来看见开着一盏橘黄色的夜灯。

  她的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四年前,以前她总是怕黑就算是晚上睡觉也要开着灯,是盛云景特地找设计师给她设计了一款夜灯既不伤眼睛也能让她安心的入睡。

  盛云景每晚总是会提前将灯打开,就算他自己开着灯睡不着他也为了她坚持着开灯。

  后来就再也没有人为她在黑夜里点亮过一盏温暖的灯光,她看着橘黄色的光眼里忽然酸涩难受。

  她知道即使盛云景对她再百般侮辱他心里应该也还是心疼她的或许只是他忘了该怎么表达吧。

  原来他记得她已经快要忘记的习惯,这让苏云希的心里添加了一丝温暖和希冀。

  敲门声忽然响起打断了苏云希的思绪,她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轻声应了句。

  “进来。”

  佣人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夫人,这是先生吩咐我送来的晚餐,说您醒了肯定会饿的。”佣人温暖的的声线让苏云希感觉很舒服。

  她已经好久都没有睡的这么好了。

  “夫人?我不是什么夫人,你还是叫我苏小姐吧。”苏云希对佣人的称呼实在是有些别扭。

  “好吧,苏小姐,你趁热吃吧,不够我再去取。”佣人站在床边职业的微笑着。

  苏云希见她年纪不大便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苏云希知道盛云景将别墅的里佣人从她走后好像都换了,她一个都不认识了。

  “苏小姐,我叫小葵。”

  苏云希点了点头,她对小葵的印象很深这两次住进别墅都是她在照顾自己的,也觉得这姑娘十分的善良和天真。

  “盛云景呢?”苏云希端起粥轻声的问道。

  “先生刚才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小葵如实的回答。

  苏云希看了看外面雨下的越来越大,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心想这么晚了到底是什么紧急的事情非要在下雨天出去。

  “先生让我好好照顾你,请问苏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小葵见苏云希发呆不禁问道。

  “没事了。”苏云希回过神笑了下。

  小葵闻言转身出去,刚走到门口苏云希忽然想起来晨晨便问道。

  “晨晨呢?就是一个小男孩,她是我的儿子。”苏云希放下粥,紧张的问道,她好像很久没有看见晨晨了。

  “苏小姐不用担心,先生让我们好好的照顾小少爷的,现在他已经吃过晚饭睡觉了。”小葵说着给了苏云希一个安心的笑容。

  小少爷?苏云希觉得这个称呼也非常的奇怪,不过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在哪?我要去看看他?”苏云希说着便下了床。

美机构统计全球确诊超342万意大利全国“解封”在即

  (抗击新冠肺炎)美机构统计全球确诊超342万 意大利全国“解封”在即

  中新社北京5月3日电 综合消息:世界卫生组织每日疫情报告显示,截至欧洲中部时间2日10时(北京时间16时),全球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达到3267184例,死亡病例为229971例。另据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实时数据显示,截至北京时间5月3日14时32分,全球确诊病例达到3428490例,死亡病例为243837例。

  当地时间5月2日,尽管“居家令”尚未解除,仍有大批民众来到美国首都华盛顿的国家广场锻炼或休闲。中新社记者 陈孟统 摄

  美国:累计确诊超113万 过早重启经济引担忧

  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发布的数据显示,截至北京时间3日14时32分,美国累计确诊1133069例,累计死亡66385例。

  从本月1日起,包括得克萨斯、佐治亚在内的多个州陆续进入复工复产阶段。在未解除“居家令”的加利福尼亚、佛罗里达、俄亥俄等州,多地民众连日来举行抗议示威活动,要求政府放松防疫隔离限制。不过,有观点认为,过早解除“居家令”并重启经济可能会导致疫情出现反弹。

  当地时间2日,纽约州州长安德鲁·科莫在发布会上表示,过早重启经济并非最佳选择,他拒绝“把金钱摆在人命之上”。纽约州将继续执行强制佩戴口罩等防疫规定。

  欧洲:意大利“解封”在即 俄罗斯单日新增近万例

  意大利民事保护部门2日发布的数据显示,意大利累计确诊病例达到209328例,累计死亡病例达到28710例。从5月4日起,意大利将进入抗疫和恢复经济并行的第二阶段,全国“封城”措施将在5月3日晚结束。意大利政府提醒民众应更加注意保持社交距离,最大程度做好个人卫生防护。

  资料图:当地时间4月28日,意大利米兰的地铁月台上已经贴上安全距离标识,提醒乘客在疫情期间候车时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西班牙卫生部2日发布的数据显示,西班牙累计确诊216582例,累计死亡25100例。西班牙卫生部应急与预警协调中心主任费尔南多·西蒙当天表示,新增病例数据保持了前段时间的下降势头,但他同时警告,“如果不采取严肃的预防措施,我们就必须考虑可能出现反弹的风险”。

  法国政府网站2日公布的数据显示,法国累计确诊病例已增至130979例。法国卫生部部长韦朗当天表示,鉴于防控新冠疫情的需要,法国政府计划将5月23日到期的卫生紧急状态延长两个月,至7月24日。

  德国总理默克尔2日发表视频讲话,呼吁全球合作开发新冠疫苗,并强调世界卫生组织在抗击疫情中发挥着关键作用。她说,这是一种在全球范围内传播的大流行病,各国必须合作,不能各自为战。

  据俄罗斯防疫指挥部2日消息,过去24小时俄罗斯新增确诊病例9623例,创单日新增病例数记录。俄罗斯已累计确诊124054例,累计死亡1222例。面对不断增长的病例数,莫斯科州、外贝加尔边疆区等地已强制要求民众佩戴口罩。俄罗斯卫生部认为,尚无证据显示俄疫情已进入稳定期,政府不会立刻解除居家隔离。

  亚洲:日本考虑是否延长紧急状态 土耳其单日新增降至两千以下

  据日本广播协会(NHK)电视台统计,截至3日上午,日本的累计确诊病例为14877例,累计死亡病例为517例。另据报道,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将于4日召开会议,就是否延长紧急状态征求专家意见。

  资料图:当地时间4月25日,韩国为了避免新型冠状病毒传播,在露天操场为求职者举行入职考试。

  韩国中央防疫对策本部3日通报,截至当天零时,韩国较前一日新增13例确诊病例,累计确诊病例为10793例。13例新增病例中,10例为境外输入病例。当天无新增死亡病例,累计死亡病例为250例。

  土耳其卫生部2日公布的数据显示,该国新增确诊病例1983例,累计确诊124375例;累计死亡3336例。这是近一个月来土耳其单日新增确诊病例数首次降至2000例以下。

  马来西亚卫生部2日表示,该国新增105例确诊病例,累计确诊6176例。这是4月16日以来,单日新增确诊病例数首次回升到100例以上。马来西亚卫生部总监努尔·希沙姆当天表示,虽然政府决定放宽限制措施并逐步重启经济,但民众依然应该尽量留在家中,注意个人卫生并保持社交距离。

  非洲及拉美:非洲两国确诊超六千 巴西确诊接近10万

  非洲疾病预防控制中心2日发布的数据显示,非洲地区累计确诊40746例,累计死亡1689例。疫情最严重的非洲国家包括南非、埃及、摩洛哥和阿尔及利亚。

  截至2日,南非的累计确诊病例已达6336例,是目前非洲疫情最严重的国家。埃及卫生部2日表示,埃及已累计确诊6193例。尼日利亚是西非地区累计确诊病例最多的国家。

  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发布的数据显示,拉美地区累计确诊病例仍在快速增长。目前,巴西的累计确诊病例已增至97100例,是拉美疫情最严重的国家。确诊病例第二多的秘鲁已累计确诊42534例。(完)

男主和女主拍床戏假戏真做的h文 假戏真做拍裸戏被强迫小说

  谈心雨实在走不动了,索性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休息着。

  陆长枫也不急不催,就这样站在一旁等着她,一副我有耐心的模样。

  “陆总,你不陪着许总监,来监督我,你就不怕她吃醋?”

  谈心雨一边喝水,一边恨恨的想恶心他一下!

  却没想到陆长枫一脸坦然,默了默开口,“她吃醋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石锐有谁不知道许文静一天嚷嚷着自己是未来陆太太的事?

  谈心雨心底盘算着,有些不确定眼前这人到底是故意装傻,还是真傻?

  “我跟她只不过是合作关系。”

  陆长枫抿着唇,淡淡的瞥了谈心雨一眼,“Nancy小姐这么关心,我可以理解成是对我感兴趣?”

  谈心雨翻了个白眼,直接怼了回去,“陆总大可不必这么自恋!”

  她可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她的干爹跟陆氏集团有十分密切的合作关系,用官场上的话来说,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逢场作戏?

  谈心雨皱了皱眉头,看他这态度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这更让谈心雨困惑起来。

  许文静不是这狗男人的初恋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嘴上说着无所谓的话语,但心底却掠过几分隐晦的神色。

  眼前的山路好似没有尽头的模样,谈心雨表示并不想动!

  “要不要我拉你?”

  男人的声音传过来,谈心雨抬眸正好撞入男人炙热的眸子里,心头一动。

  在前夫哥面前,谈心雨那些莫名的好胜心顷刻间涌现了出来。

  看不起谁?

  谈心雨二话不说,直接背上背包,硬气的走在了前头!

  可没走上十分钟,谈心雨累得气喘吁吁的模样,一心只恨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

  陆长枫显得还是那么的轻松,就连汗都没出上一滴。

  谈心雨已经没有力气再吐槽他,只想着赶紧把这该死的山路爬完!

  她这辈子都不想尝试第二次!

  下一秒,陆长枫的大掌直接攥住谈心雨的手腕,连带着她整个人拖往前去。

  这一次,谈心雨没再挣扎,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一路爬上山顶,看着眼前开阔的景色,谈心雨却全然没有心情欣赏一下。

  她只想去山顶的酒店泡澡睡觉!

  谈心雨跟许文静擦肩而过,身后传来女人娇嗔不满的声音,“你怎么又不见了?”

  ……

  谈心雨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由于错过了晚饭时间,谈心雨差点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只能爬起来打算去找点吃的。

  她刚打开房门,就正好撞见对面被“请”出来的许文静。

  上天真是待她不薄,一次又一次的把前夫哥安排到她身边隔应自己?

  陆长枫冷着脸,明显心情不佳,“你再闹,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许是话语中的警告起了作用,许文静也不敢再多话,只得咬着唇转身。

  霎那间气氛再次凝固了起来。

  这是谈心雨第二次撞见她被拒绝了吧?

  谈心雨进也不是,只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一般,拉上房门。

  等到陆长枫那边的门一关上,谈心雨就被许文静堵在了楼道里。

  又来?

  谈心雨头也没抬,“让开!”

  许文静却不依不饶,“Nancy小姐还真是无处不在,难不成这次又是碰巧?还是其实在门外故意有心偷听?”

  “你当我跟你一样有病吗?”

  谈心雨着实再也隐忍不住,直接开口,“如果你还没瞎的话,应该能看见我的房间就在对门吧?”

  没事找事,她又何必跟许文静客气!

  许文静也演不下去,“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可以告诉你,长枫是绝对不会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的!”

  “就算是看上了你的脸,也不过是玩玩而已!”

  “……”

  谈心雨这回彻底没了耐心,抬眸的眼底尽显冷意,“我说许小姐,你如果有时间的话,我真的建议你去看一下精神科,有神经迫害症的话要早治!”

  两人无声无息的对峙着,直到许飞远的出现才打破了僵局。

  许文静冷哼一声,瞪了谈心雨一眼,甩着头发离开。

  许飞远凑过来,“Nancy姐,你招惹这母老虎了?”

  谈心雨不想多说,只简单敷衍两句,直接往餐厅走去,许飞远跟了上来。

  餐厅这会儿人并不多,许飞远自顾自的打开了话茬。

  “那母老虎站着许氏集团的面子,在石锐为虎作伥的老长时间了,你是不知道,公司老多人讨厌她了!”

  “许宏远?”

  谈心雨听着名字觉得熟悉,这才想起来好像在杂志上面看见过。

  许飞远赶忙解释着,“就是那个A市护肤品出口大佬,他早些年走散了一个女儿。”

  “听说后来收养许文静当干女儿,有想跟咱们陆总联姻的意思!”

  谈心雨淡淡的应着,她向来对这些不太关、注,干饭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一帮同事闹着要去露营,拉上了谈心雨。

  不理解!

  好好的酒店不住,这群人到底在折腾啥?

  谈心雨只敢在心底默默的吐槽,又认命的跟上!

  好在小星星那边,蒋青青已经满口答应会好好照顾,谈心雨不用担心。

  露营地点选在一处山角,刚好有一块空地。

  有经验的小伙伴自告奋勇的开始分组组织干活,直到最后,谈心雨才发现自己被剩了下来,还有一同被剩下来的陆长枫。

  谈心雨赶忙开口,“我一个人可以完成!”

  另一边,许文静也站出来,“长枫,我们俩一组吧,我怕山路太陡,到时候捡柴的时候摔倒……”

  “既然你不方便,那就让Nancy小姐跟我去捡柴好了。”

  ???

  有没有搞错,她都说要自己一个人了!

  不等谈心雨开口,另一边组织的同事就满口答应下来,“许总监,你穿着裙子还是不要去了吧,Nancy姐应该会答应的吧?”

  谈心雨只想说,你看我像很高兴答应的样子吗?

  最后理所当然的,谈心雨没能逃脱再次跟陆长枫分配在一起的命运……

  两人一路离开营地,眼见着跟所有人愈来愈远。

  眼前突然出现两条分叉路,谈心雨自顾自的开口,“我走这边!”

  说完头也不回的直接开溜,还不忘叮嘱陆长枫,“陆总就不必跟过来了,我比较喜欢一个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谈心雨就不信他还会厚着脸皮跟过来!

  走到一半,谈心雨偷摸回头看去,没有陆长枫的身影,瞬间心情好了起来。

  果然,没有那狗男人,真是看什么都顺眼!

  许是早晨下过雨的缘故,谈心雨绕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干柴,索性又往小路上走了走。

  石头上长满了青苔,稍有不慎就会跌倒。

  谈心雨为了自己的小命已经是十分小心谨慎,可还是在去捡一根干柴的时候,不小心脚下一滑。

  她猛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疼……

  谈心雨说不出哪里疼,反正好在没流血,可她愣是挣扎了半天,也没站起身来。

  左脚用不上力,是怎么回事?

  谈心雨抬头看了一眼天,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掏出手机求助。

  天色渐晚,她总不能就这样待在这吧?

  可倒霉蛋之所以倒霉,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是真的倒霉啊!

  手机没电了!

  谈心雨这会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淦?

  早知道就不意气用事了,如果跟那狗男人一起,没准这会儿摔的这么狼狈就不是她了?

  谈心雨一向乐观,本着她消失不见,总有人会来找的心态。

  就这样一熬就是半个多小时,还不来人,谈心雨再乐观的心态也着实有些崩了!

  不会吧?

  她不会真的就这样在荒郊野岭过一晚上吧?

  谈心雨环顾四周,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被饿狼团团围住的惊悚画面!

  “救命!”

  谈心雨顾不得其他,扯着嗓子喊了两声,“要死人了,还有没有人管管?”

  发现并没有多少用之后,谈心雨最后的希望破裂成灰烬。

  又是十分钟,谈心雨彻底崩不住了,身上冷的要死,屁股还湿漉漉的模样,左脚恐怕这会儿已经肿成猪蹄了……

  “呜呜呜……”

  她真不想哭的!

  可耐不住这日落把最后一点光都带走,谈心雨一想到自己身处这地就觉得无比的委屈。

  越哭越大声,以为反正没人的谈心雨哭得十分的尽兴,还有难看!

  但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陆长枫已经出现在眼前了。

  “别哭了。”

  陆长枫蹲下身子,寻着声音找过来,看见了一身狼狈不已的谈心雨,随即皱紧了眉头,“还有哪里受伤了?”

  “陆长枫?”

  这还是她第一次没阴阳怪气称呼陆总,却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的处境。

  “我在,我带你回去!”

  陆长枫一把捞起谈心雨抱在怀里,二话不说就大步要离开。

  “我的柴!”谈心雨心底委屈,脸上的泪痕还没干,这会儿却还没忘记她是为什么出来……

  陆长枫叹了一口气,“我们回酒店。”

  就这样,两人一路再无对话,陆长枫没再去营地,直接把人带回了酒店去。

  谈心雨看着并不是自己的房间,有些抗拒。

  “我自己能处理,我还是先回房间了。”

  她的房间就在对门,为什么要把自己抱到他的房间来?

  谈心雨刚想起身,下一秒就被男人给按住,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脚踝扭伤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留下惯性扭伤的后遗症。”

  简短的话语,便让谈心雨彻底安静下来。

  看着陆长枫忙前忙后的叫客服送来了医疗箱,再次在她面前蹲下的时候,难免心头异变。

  他不会是要?

  不等谈心雨回过神来,陆长枫抹着药的手就大力覆上了她的脚踝。

  谈心雨忍不住叫出声来,不成想这丫的是在公报私仇吧???

  用这么大力气?

  想撤出脚,却被死死地攥住。

  一下两下,谈心雨只能憋着眼泪,眼睁睁的看着陆长枫顺着自己肿起的位置,不断的顺气。

  “好了。”

  最后一秒,谈心雨屏住呼吸,这才没痛晕过去!

  陆长枫站起身来,去洗手间简单清理了一下,淡淡的启唇,“这两天先不要洗澡,回去换个衣服休息一晚,明天我会开车送你回去。”

  可能是良心发现,最后又补充道,“好好养着,给你休假一周。”

  她这算是因祸得福吗???

  谈心雨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下一秒男人唠叨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一次带了些许犹豫。

  “你能自己换衣服吗?”

  谈心雨警惕的睁开眼眸,瞪了陆长枫一眼,不说话。

  陆长枫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谈心雨一眼,装模作样的开口,“不然你以为?”

  这狗男人肯定没憋好果!

  换做以前,谈心雨肯定要招呼他两句,但眼下还是节省体力,她实在折腾不起了……

  陆长枫紧接着又把人送回房间,还想说什么,却被谈心雨一个眼神给示意,随即关上了门。

  手机充上电,谈心雨看到陆长枫的几十个未接来电。

  这人是疯了???

  除了他的,就只有许飞远的几个电话,谈心雨想了想还是给许飞远回了电话。

  简单交代了一下,电话那头的许飞远却神神秘秘的模样。

  “Nancy姐,你真跟陆总在一起?”许飞远语气有些吞吞吐吐,在谈心雨再三追问下才开口,“这会儿那母老虎发现你们俩不见,正发威呢!”

  “要我说,Nancy姐干得漂亮!”

  “你要是跟陆总在一起,那才叫郎才女貌!”

  “……”

  谈心雨敷衍了两句,直接挂掉电话。

  她虽然不敢说自己就是陆长枫那倒霉的前妻,但这段时间她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只要有陆长枫的地方,她谈心雨就真的没有好运气!

  改天还真的要找人算算,他们俩的八字是不是命定中是相克的才行?

  这般想着,谈心雨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她都清晰的梦见陆长枫变成了一个猴子,一直追着自己屁股后面!

  这狗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陆长枫虽然说过要放自己一周假,但谈心雨还是不放心,索性直接坡着脚一蹦一跳的去上班。

  路上遇见许飞远,有人搀扶着才没显得那么尴尬。

  “Nancy姐,肿成这样你还坚持来上班?”许飞远语气中满是调侃,“我看咱们陆总的魅力还是无限大的,不然怎么连Nancy姐也沉迷其中?”

  谈心雨翻了一个白眼,懒得跟他扯皮!

  ……

  路上,却没想到会遇见陆长枫和许文静,两人迎面走过来。

  男人眯着眼眸,眼底尽是危险的眸色,死死地盯着腿脚不方便的谈心雨。

  这女人不会乖乖听话?

  相反谈心雨这边就淡然很多,她的确是为了研发项目的进度而来!

  许文静抢先一步开口,“没想到Nancy小姐就算摔伤,也要来公司,不知道的还以为Nancy小姐把石锐当成自己家了呢……”

  “许总监,不可以吗?”

  谈心雨站定,语气淡淡的模样,“毕竟我是CBP的总负责人,的确不如许总监这般的清闲。”

  一句话怼得许文静哑口无言。

  不难听出许文静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谈心雨也故意挤兑她没有实权这回事!

  许飞远在一旁险些笑出声来,看来他可没跟错人,这姐们也太刚了!

  爱了爱了!!!

  谈心雨想离开,下一秒蹦哒着的身子被男人的大掌给一把稳住。

  “长枫!”

  许文静再也忍不住的开口,声音有些急促,“我干爹还在等我们过去谈合同,这种小事让她秘书来做就好了!”

  谈心雨本想着直接甩开陆长枫的手,却在听见许文静的话之后,瞬间改变了主意。

  她就非跟许文静杠上了!

  “陆总,真是每次都麻烦你,多不好意思。”

  谈心雨假装出一副扭捏的模样,挑衅的看了一眼许文静,再度启唇,“上次你从山上把我救回来,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

  “是挺沉的。”

  啊???

  陆长枫没头绪的一句话瞬间让谈心雨失去了表情,什么意思?

  不等谈心雨反应,陆长枫已经拉着她的手臂,几乎悬空架着她往办公室送去。

  一直等到两人消失在众人视野里,谈心雨迫不及待的甩开了男人的束缚。

  “陆总,就送到这吧!”

  谈心雨脸上还挂着假笑,心里早已经不知道把人骂了多少回了。

  这狗男人居然敢说自己胖?

  陆长枫却淡淡的表示,“Nancy小姐毕竟是带病上班,我这个老板哪能有看着员工自己爬进去的道理?”

  谁她妈要爬进去了?

  谈心雨气得不行,想挣扎却不敌男人的力气,最后还是半拖半拽的进了办公室。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进行什么违法的交易呢!

  要是早知道来上班一大早就会遇见这么晦气的事,谈心雨是断然不会来的!

  想来想去,谈心雨还是决定忍下来!

  眼看着陆长枫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谈心雨友善提醒着,“许总监似乎还在外面等你?”

  “吃醋了?”

  她怎么就吃醋了???

  谈心雨屏住呼吸,感觉自己气血瞬间上涌,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陆总,吃醋这个词是用在年轻男女彼此爱慕,且有一方跟异性存在暧昧行为的情况下。”

  谈心雨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陆总要是不会用,大可以不用!”

  不说话就别说!

  这狗男人还一如从前那般的自信,简直自恋狂一个!

  陆长枫这回没再反驳,反而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只是生意合作来往,我跟她绝无可能。”

  “陆总又错了,跟我似乎没什么关系。”

  她真的没兴趣好吗?

  谈心雨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启唇,“所以,陆总我可以开始工作了吗?”

  真的是憋屈!

  谈心雨不仅要照顾自家老板的心情,而且这老板还是自己那万恶的前夫哥!

  试问,她已经表现的够冷静了好吗?

  要是换做旁人,可能早就一个大铁锤往陆长枫的头上砸去了,她可真的是善良!

  陆长枫总算走了,谈心雨反倒心底多了一丝隐晦的失落感。

  谈心雨安慰自己只是身处在这环境中,她讨厌跟陆长枫纠缠不清,讨厌许文静的做作而已!

  绝不会是真的介意他跟许文静走在一起!

  ……

  翌日,谈心雨为了防止昨天的事再度发生,索性直接请了一星期假。

  刚巧可以在家里好好的陪陪小星星!

  今天是周六,小星星刚醒就跑到谈心雨的房间来,两人腻歪在一起。

  蒋青青在门外啧啧作响,“亲生的到底不一样,我还是苦逼的去加班吧!”

  “你也生一个,不就行了?”

  谈心雨笑出声来,却换来了蒋青青的怒怼,“我连男人都没有,难不成要我去随便找个人借种?”

  虽只是开玩笑的话语,两人却没想到后来真有一语成谶的那天!

  小星星拿了故事书,缠着谈心雨给他讲故事,一大一小赖在被窝里就是一上午……

  “妈咪给你煮好吃的,小星星这么乖这么听话,妈咪最爱了!”

  小星星满足的亲了谈心雨一口,“小星星也最爱妈咪了,要是有个爹地一起爱妈咪就更好了!”

  爹地?

  谈心雨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半蹲下身子来跟小星星持平。

  “所以小星星觉得想要一个爹地了?”

  问出这话,谈心雨心底紧张起来,她虽然一直很注重给予小星星的爱,但毕竟有些东西是不一样的!

  就算她给的再多,小星星缺失的父爱这部分,谈心雨还是无法弥补回来。

  “不会。”

  小星星却摇摇头,眼底尽是真诚的神色,“我只是想妈咪会有多一个人爱而已。”

  至于他有没有爹地这件事,小星星只会觉得有谈心雨在,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有这么乖的儿子,谈心雨险些感动落泪!

  她真的是上辈子积德,所以这辈子才会派小星星这样的天使来到身边!

  谈心雨专心做饭,她这段时间太忙以至于都是蒋青青在帮忙带孩子。

  现在终于有时间自己上手,谈心雨打算弄的丰富一些!

新疆和静百万头只牲畜开启夏季转场

  乌鲁木齐6月12日电(王小军 巴特尔达拉 克西克达来)连日来,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以下简称巴州)和静县百万牲畜进入转场季。

  当地101.6万头只牲畜陆续从春季牧场转向夏季草场,标志着牧民一年一度的夏季转场正式拉开了序幕,转场将从6月上旬一直持续到6月下旬结束。

  每年的6月,在新疆巴州和静县巴音布鲁克大草原上,随处可以看到牧民骑着马赶着羊群陆续转往夏季牧场的画面。羊群每年大概有4次转场,但是转场的方式各有不同。当地牧民每当季节变化,都会根据牧草的生长周期进行有序转场,这样既能让牛羊得到充足的饲草,也能让草原得到休养生息。

  当地101.6万头只牲畜陆续从春季牧场转向夏季草场,标志着牧民一年一度的夏季转场正式拉开了序幕 克西克达来 摄

  牧民巴代一家今年一改往日的传统转场,选择用现代化机械转场。因为他家的春季牧场离夏季草场距离较远,骑马赶羊跋山涉水转到夏季牧场需要走七天时间,用卡车托运的方式当天就能抵达夏季草场,大大缩短了时间。谈起山上的夏季新生活,对今年的收成也充满了希望。

  新疆巴州和静县哈尔莫敦镇乌拉斯台村牧民巴代说:“我们每年6月1日起开始转到夏草场,今年我家200只羊产下了180小羊羔,我们在夏牧场待上3个月,就转到秋季草场了。”

  牧民巴代家的夏季牧场位于新疆巴州和静县巴音布鲁克镇阿尔斯泰察汗草场,是一片万亩的集体天然草场,每年6月1日至8月30日开放,牧民们可以安营扎寨,牧马放羊。夏季牧场都是沿着当地河流分布,夏季转场“大迁徙”也成了草原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牧民巴代一家今年一改往日的传统转场,选择用现代化机械转场。克西克达来 摄

  2023年,当地积极落实草畜平衡和逐年减畜的相关政策,同时对夏季游牧核心区实施全封闭式管理,最大限度保护草原生态。同时,为了保障牧民和牲畜安全顺利转场,当地政府派出600多名工作人员和120辆车,在转场沿途做好相关服务保障工作。

  新疆巴州和静县哈尔莫敦镇乌拉斯台村牧业干事尼曼说:“当地每年六月份是牲畜转夏季草场的季节,往年采取传统转场模式,今年村里牧民通过卡车运输的方式转场,大大提高了转场效率。”

  新疆和静县转场将从6月上旬一直持续到6月下旬结束。克西克达来 摄

  近年来,新疆巴州从传统畜牧业加速向现代畜牧业转变,加快发展特色畜牧业,维持草畜生态平衡,着实助力乡村振兴。为了保持草畜生态平衡,根据测算巴音布鲁克草原只能承载100万头只的牲畜量,国家给牧民通过各种政策补贴,让牧民在保持衡有量放牧的同时,还能稳稳地提升幸福感。(完)

国际识局:多名高官遭查乌克兰加大反腐争取“入欧”筹码

  2月3日电 综合外媒报道,当地时间1日,乌克兰执法机构扩大了对腐败的打击力度,对多名现任和前任高官及富商的住宅展开搜查。乌总统泽连斯基表示,搜查是必要的,以确保“人们不会滥用权力”。

  分析称,乌克兰此时大力反腐是为了在欧盟面前塑造积极改革的形象,以求加入欧盟及获得更多西方援助。

  乌克兰执法机构搜查前内务部长阿瓦科夫的住宅。图为路透社报道截图

  ——前内务部长阿瓦科夫

  此次搜查对象包括现年59岁的前内务部长阿瓦科夫(Arsen Avakov)。

  阿瓦科夫于2021年7月辞去乌内务部长一职。路透社称,在辞职之前,他被认为是该国最有权力的官员之一,曾任该职七年有余。

  阿瓦科夫告诉乌克兰媒体,他的家之所以遭到搜查,与一项针对乌克兰空客直升机购买的调查有关。

  2023年1月18日,乌克兰一架空客直升机坠毁,造成包括当时的内务部长莫纳斯特尔斯在内多人死亡。阿瓦科夫说,调查人员查阅了内务部与空客公司的合同,该公司制造了H-225“超级美洲狮”直升机,致命坠机事故发生时,该型号直升机被用于运送官员。

  阿瓦科夫说,什么都没有发现,当时的所有合同也都获得了相关批准。

  2月1日,乌克兰国家安全局(SBU)等突袭了科洛莫伊斯基在第聂伯罗的住宅。图片来源:《基辅独立报》报道截图

  ——富商科洛莫伊斯基

  涉足乌媒体、石油和银行业的富商科洛莫伊斯基(Ihor Kolomoisky)也遭到调查。

  据BBC介绍,泽连斯基出演的《人民公仆》曾在与科洛莫伊斯基有关的媒体频道播出。后者还曾出任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州州长,但因涉嫌腐败遭美国制裁。

  《基辅独立报》援引消息人士的话称,2月1日上午,乌克兰国家安全局(SBU)等突袭了科洛莫伊斯基在第聂伯罗的住宅。这位富商被指控逃避海关监管,并贪污价值10亿美元的石油产品。

  ——国防部卷入物资采购丑闻

  乌克兰执法部门还向国防部的多名官员发出因涉嫌物资采购丑闻,将对其调查的通知。

  此前,有乌克兰媒体爆料称,乌克兰国防部以“过高的价格”为士兵购买物资,这表明其中可能存在腐败问题。

  乌国防部长列兹尼科夫对此称,价格过高是承包商的“技术失误”。乌国防部副部长沙波瓦洛夫则于1月24日辞职。

  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NABU)表示,已开始调查国防部可能存在的腐败问题。

  乌克兰为何近来反腐动作不断?

  BBC分析称,乌克兰在打击腐败方面,正面临来自西方伙伴尤其是欧盟越来越大的压力。基辅定于本周与欧盟主要官员举行峰会,乌方认为这对推动其加入欧盟极为重要。

  乌克兰约十名高级官员已于日前被解职,包括乌总统办公室副主任季莫申科。泽连斯基当时指出,这样做将有助于“与欧洲机构的和解”。

  法新社也指出,乌克兰正在发起新的努力试图“清理”自身形象,以期安抚西方的支持者。

s货是不是想挨c叫大声点 小东西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谷雨与苏澈,宁修远辞别后,再回家时,已是薄暮。

  易远臻临饭点到家,他闷不吭声,一句话都未同谷雨说,见易远臻翻开电视,她进厨房帮刘妈筹办晚餐,刘妈正在煎造牛排,新嫩多汁的食材仍鲜红着,见刘妈盛起,谷雨打断,“多煎会儿。”

  “易先生说今晚想吃五分熟。”

  五分?

  谷雨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朝客厅望去,他闲来无事地按着遥控。

  长长的饭桌上,两人分坐两侧,谷雨看着对面汉子正一丝不苟地用着刀叉,将牛排一块一块地切好,放入口中,动做利落而不失文雅。

  电视没有关,新闻的内容良多,一个接着一个,固然他连眼都没抬一下。

  “艳佳集团董事长的次子宋翔昨夜在元茂街巷口的垃圾桶旁被人发现,右手被砍……”

  谷雨昂首看了一眼,却见屏幕上画面甚是血腥,再看照片,竟是昨晚对她脱手的汉子。

  谷雨心中一惊,慌忙看着对面的易远臻。

  他仍然文雅地切着面前的牛排,没有丝毫地停顿,看着盘中的牛排,一刀又一刀地切割。

  她一阵惊颤,手中的刀不小心磕到了盘子处,发出响声。

  易远臻抬眸,“怎么了,怕成如许?”

  那是他回来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没什么。”谷雨回应,收回目光,喝了杯冷水逼本身沉着。

  晚上没吃什么,谷雨早早地回了房躺下。

  脑子里全是新闻上的照片和易远臻切牛排时的样子,难以入眠,她开了盏灯,不知为何,今晚她异常怕黑,连助听器都没取下。

  再醒来时,天亮了,她看着一侧,他昨晚没回房,谷雨穿好衣服,刘妈不住在别墅,只负责他们一日三餐,“他呢?”

  刘妈闻声,“先生走了。”

  “走了?”她看过一眼墙壁上的时钟,那才七点。

  他在跟她暗斗?!

  仍是,她夜不归宿,惹着他不高兴?

  ***

  咔嚓,咔嚓!

  苏安妮在镜头面前婀娜多姿,易远臻前来探班,站在不远处看着,偶然,低下头,抽了根烟。

  苏安妮镜头感极强,动做里或妩媚,或柔情,目光瞟了一眼汉子,心下一喜,他很少来探班,但一想到今宋翔被砍的新闻,苏安妮眼里一丝仓惶,在镜头面前,又适时掩过。

  她大脑第一反响,易远臻干的?

  阿谁视频她找人拍的,又用匿名号码发给易远臻,第二天晚上宋翔出事,怎么如斯巧合?

  “咔!”

  导演喊停,中场歇息。

  助理赶紧为她递上披肩,苏安妮拢了拢,从台子上下来,曲奔向易远臻,“易总,您怎么来了?”娇滴滴的声腻得很,

  “看看拍摄进度怎么样?”

  苏安妮嘟着红唇,故做闷闷不乐,“还认为是来看我?易总,您可不知,您多久没见我,是不是顾及易太太会不高兴。”她边说,边端详,试探着汉子,

  易远臻并没说话,挑起她下颚,她轻咬着唇,欲语还休地看着他,“易总!”

  话还未落,他的手指已抵住她唇,“别说话。”

  苏安妮不敢出声了,她跟在易远臻身边快一年了,他仿佛实不喜好她说话,只喜好如许看着她的眼睛。

  刚认识易远臻的时候,他对她不薄,她认为钓上了金龟婿,然而那一年里,他从没碰过她,却又力捧她,

  让她刚出道就成了圈里的红人,她贪恋他给她的名利,更想得到他,只可惜他有家室。

  阿谁易太太,不外是个聋子,她比她年轻,比她标致,那回他晓得本身妻子在外被人干,他还会要她?

  她拭目以待,但想起那只被砍的手,被苏安妮不由打了个冷颤,若他查出视频是她拍的,她不敢再往下想。

  片刻,易远臻收回了手,对导演说了些什么。

  接下来的拍摄,化装师找来了一条轻纱,半掩女人的脸,只剩下一双眼睛,却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眼里是万种柔情。

  咔嚓!

  Single的春拆巨幅海报,从易氏大楼渐渐揭幕。

  一经发布,颤动了整个圈里,后现代的朦胧之美,令人对轻纱后那张脸充满无数想像。

  谷雨抽暇联络宁修远,再次前去夜巢。

  有宁修远在身边,谷雨心里踏实许多,包厢门开了,“知薇姐。”那些人异口同声,

  来者是一位风姿卓绰的女人,没有想像中的凶神恶煞,不测的,年轻貌美。

  可那位沈知薇与宁修远到底有何交情?

  “能够和知薇姐零丁谈谈吗?”谷雨问,

  沈知薇笑了笑,朝身旁的保镳看了一眼,那些人识趣的退下,最初视线落在宁修远身上,

  宁修远看过谷雨,谷雨朝他点点头,汉子便在外等待。

  “传闻你找邢老板。”沈知薇开门见山,

  “我是谷严铭的女儿。”

  “噢?”

  “我父亲人在哪里?”

  “那你晓得你父亲欠邢老板一笔巨款?”沈知薇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负债还钱,不移至理,那句话谷蜜斯,应该晓得吧,邢老板的钱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况且,三百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谷雨咬着唇瓣,“我先要确定我爸爸的人生平安,再来谈钱的工作。”

  “呵……”女人笑着,“那么面不改色跟我谈前提,谷蜜斯,仍是第一个。”

  “负债还钱是不移至理,但邢老板擅自抓人,那可是触碰了法令的底线,我没有报警,是因为我是热诚实意来和你谈。”

  沈知薇脸上的笑顿了,弯下腰身,与谷雨对视,许久,“你是阿修的什么人?”

  谷雨微怔,“为什么那么问?”

  “猎奇。”沈知薇垂头点了根烟,“他从没带女人来过那,你是第一个。”

  谷雨眼里起过波涛,“若是是很重要的人,知薇姐,可否卖小我情。”

  闻言,沈知薇一笑,“谷蜜斯是个生意人吧,得失算计得如斯明晰。”

  “……”

  “不外,我倒喜好你那脾气,看在阿修的体面,我能够替邢老板做一次主,今天放过你父亲,但是,三百万不能不还,我给你七天时间,七天内钱没还上,谷蜜斯,就别怪邢老板进犯人身自在,到时候抓得可不行你父亲,恐怕谷蜜斯也难逃其咎了。”

  ***

  见着沈知薇离去的背影,谷雨泄了口气,攥紧的手心,全是冷汗,坐在那回不了神,

  包厢门响了,谷雨惊得昂首,在宁修远死后,谷父冲动地闯进房里,“细雨……”重获自在,谷父握住女儿的手,眼泪一会儿控造不住,“快救救我。”

  谷雨别过脑袋,不肯与他说话,径自分开夜巢。

  谷父三步五除二地跟在她死后:“他们说还不上钱,就砍了我的手。”

  “……”谷雨的步子越走越急,

  “你爸该死,”他边扇本身耳光,边哭道,“手也该砍,砍了那辈子再也不碰赌不碰股票。”

  “……”

  “可是,细雨,你爸要实没了手,还不如死了算了,我死了没事,你妈可怎么办?”

  “那我和妈跟着你一块死,如许能够了吧。”谷雨突然转身,朝谷父怒斥,“别再拆了,爸,实要想死的人,底子不会一哭二闹,我实想一小我躲着就如许告终算了,你欠几钱,被谁抓,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了。”

  话到最初,她整小我如筛糠一样,行不住颤栗着,

  谷父汗下的垂下脸,擦干了脸上的泪,“你当实不管我了?”

  她能不管吗?

  她实想就如许不理不睬。

  “行行行,我晓得,亏你小时候我拼了那条老命也要去治你耳朵,你如今大了,有本领对你爸大呼小叫,白瞎我谷严铭养活你那么大。”

  谷雨握紧着拳,齿关不住哆嗦,见着谷父愤然离去,她强撑已久的意志,轰然倾圮,她弯下腰身,一小我怀抱住本身高声痛哭着。

  街道车水马龙,整个城市冰凉而又无情,她的离合悲欢悄无声息的汇入那城市的大水,

  不知何时,身上多了件外衣,谷雨昂首,宁修远静静抚着她的双肩。

  餐厅里,琴师在角落里弹奏着漂亮的旋律。

  一杯咖啡推在她面前:“谢谢。”谷雨低着头,搅拌着杯里热腾的液体。

  “谢谢。”她又喃了一句,

  “那句话你说了两遍。”

  谷雨苦笑,“若不是你的关系,邢深没那么容易放人。”她喝了一口,“多说声谢谢又何妨,”勤奋平复本身的情感,“你们……很熟吗?”

  宁修远没回复,径自问:“有什么筹算?”

  她交叉着发的手,支持在桌面上,“七天三百万,对我来说几乎就是天荒夜谈。”

  “所以用缓兵之计?”

  她嗤笑了一声,

  “一年多没见你,谷雨,你和以前纷歧样了。”

  她抬眼,他的话语虽毫无波涛,可她听来那样温暖。

  “你也纷歧样了。”

  ***

  陈秘书将一份查询拜访文件放在易远臻桌上,带着公式化的语气,报告请示道:“易总,托了很多关系才偷偷调出夜巢的监控,但可惜的是,没有那天晚上的监控材料。”

  易远臻把玩动手底的火机,从匿名发来的视频里,按照包厢的拆潢,最初锁定在夜巢,可惜晚了一步。

  谁删掉的监控?!

  除非有人先知他动手查询拜访,才将监控处置,不留一丝陈迹。

  陈秘不敢再吭声,抬眼瞟过转椅里的汉子,端详着他微变的神采,

  那时,前台敲门,陈秘递了个眼色:“嘘!”

  前台小心走进,凑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神采微变,示意她退下,径自上前报告请示:“易总,有客人求见,是您老丈人,见仍是不见?”

  易远臻眼里擦过波涛,“见。”

  谷严铭是被‘请’进来的,在自家女婿面前仍颤颤巍巍,稍显拘谨,易远臻却十足礼貌:“岳父,您怎么来了?”

  谷严铭连身伸手:“远臻,你别起来,就坐着。”自个也找了一处沙发坐下,“就是很久没来看望你,还有些怪想你的。”

  易远臻一笑,朝着秘书递了个眼色:“上茶。”

  “不消不消。”谷严铭拦下,“不消那么客气,我那粗人品不着那玩意,别白搭了你的好茶。”

  易远臻好整以暇,心里清晰谷严铭那时候来不但是单单与他叙旧。

  “阿谁……”谷严铭游移地攥动手指,

  “岳父有话曲说吧。”

  “远臻,那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我晓得你忙,就是能不克不及再借我三百万,我包管那是最初一次,包罗之前我向你借的,我必然会想法子还给你。”谷严铭一鼓做气,话到末处,更感应本身的声带在颤,

  易远臻挑了一眉,十指文雅地穿插,缄默不语地看着他。

  谷严铭是怕他的,虽说他是自个女婿,只要易远臻坐在那,就能感触感染到令人震撼的威慑,强势地压了下来,哪怕他如今只是淡淡一笑,也令他如坐针毡。

  “岳父是不是碰到什么?”他耐人寻味地问,

  “……”谷严铭游移很久,将工作原委说来,当他提起‘夜巢’,易远臻神采微凛,从烟盒里取出了一根烟,以手护着火光,

  “小谷去了夜巢?”

  谷严铭赶紧点头,

  “凭她一己之力,能让夜巢放人?”

  “托了很多关系。”谷严铭不知他为何那么问,净顾着说来。

  “噢?”易远臻深吸了一口,

  “远臻,事到现在,你可不克不及见死不救啊,我也晓得欠了你很多钱,所以此次股票亏了,我才想着借高利贷,赌一把。”

  “……”

  “我晓得我那么说有些鲁莽……”

  “岳父,那点小事让小谷对我说就好了。”

  “实的?”谷严铭眼底一惊,

  易远臻点头,

  “我那就给她打德律风。”

  谷雨接到谷严铭德律风时,和宁修远正筹办分开咖啡馆,她听力欠好,虽带着助听器,仍点开免提,

  “细雨,”德律风那端,谷父兴致勃然,

  “想到怎么死了吗?”谷雨并没好气,

  “臭丫头,说什么悔恨的话。”

  谷雨掩眸,那端却像开了话匣子般滚滚不停:“我那事你好好跟远臻说说。”

  “说什么?”她快疯了,“说你欠他一万万,又向他要三百万,你当他易远臻是慈悲家,仍是认为你女儿倾国倾城,能让易远臻毫不勉强给我们拾掇残局?爸,你醒醒吧,那一年来,我他妈的连提离婚的资格都没有,你还想让我自取耻辱吗?”

  “……”

  那端突然静了,她以至认为是本身失聪,可是逼仄的空气在德律风两端沉寂着,曲到身旁传来一声‘细雨’,她侧头,

  “小心。”

  她差点碰上迎面而来的侍者,索性被宁修远一把拉过,碰进了他怀里,汉子轻语:“还好吧?”

  他怀底温暖而宽阔,她脸红心跳,赶紧推过他的身子,再回神时,才见动手里的德律风仍再接通形态,她正想挂断,那头却中庸之道传来一句:“易太太。”

  她面色一惊,吓到手机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似乎那里是天堂修罗,她怔怔望着,大脑里电光石火,他爸在哪里,为什么会有易远臻的声音?

  宁修远捡起手机,递在她面前,她哆嗦地接过,深吸一气,勤奋去平复:“我爸怎么在你那?”

  “你在哪?”

  “他是不是找你借钱了?”

  “我问你在哪?”不容置喙他的问题,

  “回家路上。”她声在颤,

  “一小我?”

  “你认为几小我。”她胜利将问题抛了过去,

  那头又静了,可不知为何谷雨觉得,若是目光有形的话,那德律风已被盯得千疮百孔,果不其然,

  “小谷,”他看似温顺的喊声,却绵里藏刀:“看来岳父的事恐怕有点难度。”

  “不劳你操心。”

  “……”许久,“记住你今天的话。”

  挂断,易远臻将德律风摊在谷严铭面前,故做抱愧:“岳父,你也听到了,小谷说不劳我操心。”

  谷严铭的神色一会儿青了,易远臻看了眼手表,“岳父,十点我还有个会。”

  谷严铭不是傻子,女婿下了逐客令,只好做罢离去,门刚合上,风暴在汉子眼中酝酿,啪的一声挥手砸掉了桌上的古董灯。

  陈秘闻声闯进,地上一片狼藉,汉子的手背血流不行。

  “快叫秦医生。”

  秦初云赶到时,易远臻单手处置着伤口,她赶紧放下药箱,从里面取出药酒和棉签,为他上药。

  “我本身来就能够。”

  秦初云没理睬,用镊子不寒而栗地将刺进肉里的碎渣子,一颗颗取出。

  “一点小事,陈秘就兴师动寡的。”

  “那叫一点小事?”秦初云愠怒,抬眼道,他怎么就不懂她的心,“不消我提醒你我的本职工做是什么。”

  可她眼里立马染湿了,他手背血迹班驳,她的心很疼,手上的动做竟颤着。

  她生怕弄疼了他,强迫本身沉着,再沉着一点,为他包扎好。

  “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古董不听话,是该好好教训了。”

  秦初云怔了,话里有话,朝空中望去:“暴殄天物!”

  易远臻只笑了笑。

  “是谁的德律风?让你一下战书神色都不太好。”宁修远问,

  谷雨摇头,

  “我送你回家?”

  “好。”

  她不想回家,更不想那个时候与易远臻碰面。

  她回了娘家,宁修远送她家楼下:“没想到你还住在那。”

  谷雨侧头,望着面前残桓的楼房,是那个城市里最黝黑龌龊的一面。

  与宁修远辞别,刚进门屋里一地狼藉,认为有人上门闹事,却见谷母在哭,又是一阵哐当做响,谷严铭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你还有脸回来?我低声下四求远臻借钱,他说了只要你启齿跟他提那事就行,就被你搅黄,你知不晓得三百万对易氏来说九牛二毛,但对我们家来说,那就是要了我的命。”

啊…你们一个个来短文 阿昂~阿昂够了太大

  这声奶奶,让颜如意眉开眼笑,她轻拍着宋星凉的手,“星凉真是个好孩子,你呢,也别紧张,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有事就找奶奶,奶奶给你撑腰。”

  宋星凉扯了扯唇角,暗道。

  能不紧张吗?她要嫁的,可是有狂躁症的疯子,老太太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要安抚自己吧?

  今晚,谁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宋星凉一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之前那么艰难的环境都过来了,还怕薄家吗?

  人来都来了,没有后退的说法。

  既如此,那她自己该有的权益,还是要争取一下。

  宋星凉看向颜如意,水润的明眸泛着水光,脸颊上还晕上了两朵红霞,她羞怯的蜷缩着指尖,“奶奶,我爸爸说,我是来嫁人的,可是……我还没成年。”

  “我可不可以先……读书?我不想那么早就生孩子。”

  颜如意闻言,心里对宋星凉怜惜和喜欢更多了几分。

  果然是个有上进心的孩子。

  懂事得让人心疼。

  “当然可以了,让你过来,只是想要你在薄家生活,熟悉熟悉,和沉儿磨合一下生活习惯,并没有那么快要你履行什么义务,你就安心住着,不用担心。”

  宋星凉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家没那么丧心病狂。

  薄家的办事效率很快,跟颜如意说话的功夫,宋星凉就被安顿好了。

  眼见时间不早了,颜如意也要回去了。

  她吩咐管家给宋星凉多置办几身衣服,今天她心情极好,脸上的笑容就没消下来过。

  “星凉,奶奶住在老宅,离这不远,你要是无聊,可以过来找奶奶玩,奶奶就不在这打扰你们小两口培养感情了,你可以随便逛逛,熟悉一下环境,晚上沉儿就会回来了。”颜如意勾着唇,越看宋星凉越觉得喜欢。

  “谢谢奶奶,奶奶再见。”宋星凉跟颜如意道别,还把她送到门口,见她上车,才折身回来。

  回来后,管家让宋星凉上楼挑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房间。

  把所有的房间都看了一遍,最后,宋星凉选了一个冷色系的房间。

  房间陈设简单,以灰白两色为主调,简约而不失奢华。

  里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被子也是新换的,整齐叠放在床上。

  宋星凉很满意这个房间,有一种令人舒心的感觉。

  从宋星凉这一天的相处和观察可见,薄家的处事风格很严谨。

  佣人很守规矩,她前来的时候,没有被乱七八糟的目光注视着,她穿着普通,管家也没有轻视的意思,反而对她很恭敬,井井有条的帮她处理着琐碎的事务。

  家里的佣人是如此,那么调教他们的人……

  宋星凉坐在床上,脑海里同时止不住的好奇,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转眼,就到了晚上。

  天色已经擦黑。

  宋星凉一直都待在房间里闭目养神,忽然一阵车声由远而近的传来。

  她睁开眼睛,走到窗户边,往下看。

  远远望去,夜色朦胧间,她模糊看到有轮椅被抬下来。

  接着,一个人被扶下车。

  没看清,宋星凉百无聊赖的放下窗帘,转身回去,躺在床上,仰头望着灰色的天花板。

  她暂时不想面对那个人,能避一时是一时,索性伸手,把灯给关了。

  “啪”的一声,房间内陷入了黑暗。

  她双眼紧闭,佯装睡着,这样,那所谓的未婚夫,应该就不会来找自己了。

  阿昂在楼下,余光瞥见暗下来的灯光,黑眸半眯着,问道,“怎么回事?”

  管家躬身,垂头道,“老太太今天把人儿送过来了。”

  阿昂恍然,身形微微一顿,眸中划过一抹浓烈的玩味。

  “爷,要不要我帮你把人重新安置到其他地方?”

  萧绝望着楼上的房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阿昂一向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何况那个房间……

  阿昂抬了抬手,以示停止这个话题。

  他对于这件事不置一词,侧头道,“送我上去。”

  萧绝微微颔首,扶着阿昂上楼,管家在身后拎着轮椅。

  把他送到房门口,萧绝和管家就退了下去。

  阿昂自我领域意识很强,不喜欢自己的领地被踏入。

  平时除了管家和特定佣人进来打扫外,就是心腹能进入,其余人基本不得入内。

  由于阿昂身体的特殊性,家里都是很平坦的。

  房间没有门槛。

  阿昂操控着轮椅到房间,直接进去,当做不知道有个人存在。

  宋星凉躲在被窝里,也不忘记隔着被子倾听外面的动静。

  她心想,不会这么巧吧?那么多房间,就那么准确入了正主的房间?

  她这是什么运气?

  可事实告诉她,的确如此。

  阿昂脱掉衣服,去浴室里面洗澡。

  耳边立刻就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水流从紧致的腰线往下,没过结实的八块腹肌。

  完美的倒三角,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可惜的是,那么好的美景没人欣赏。

  水声停止,令人垂涎的身材也被黑色的浴袍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水珠恋恋不舍的在冷白色的锁骨上滑过。

  “咔嚓”,浴室门被打开,阿昂悄声走到床边,看着被子里的小鼓包,他眼里性味十足。

  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

  宋星凉埋在被子里,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不是说,这是个残疾吗?

  且不说脱衣服,洗澡对于残疾人来说,就是个高难度的动作。

  刚才的一系列操作,怎么也没听见他叫人帮忙?

  难道信息有误?

  宋星凉掀开被子,手捏成拳,做了一个攻击动作,速度非常迅捷。

  刚想起身,高大的身躯也随之靠近床沿,浑厚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把她笼罩在其中,倾身而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听够了吗?”混沌有力的男声透着一股霸道及与生俱来的冷傲,低沉,却又如此的富有磁性。

  宋星凉可没什么欣赏的功夫。

  她瞬间大惊失色,抬起笔直修长的腿,往男人的下盘攻去。

  还没碰到男人的身体,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脚踝。

  宋星凉用尽浑身的劲,费力挣扎了两下,都没能挣开。

  阿昂身材高大,压在她身前,就像是一座大山。

  他的力道控制在一个不弄痛宋星凉,却又让她没办法逃离的状态下。

  宋星凉面色一冷,捏了捏拳,双手力道发狠的往阿昂身上攻去。

  她角度刁钻,专门攻击阿昂的薄弱部位,密集攻击胸口和小腹。

  每次快要碰到的时候,都被阿昂不轻不重的挡回来。

  宋星凉心里恼火,动作更加狠辣。

  她身手不差,阿昂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他身上可还受着伤,宋星凉这一拳下去,他估计半条命都没了。

  他自然不会允许宋星凉继续肆意妄为。

  高大的身躯往下压,把娇小的宋星凉罩在身下。

  略带薄茧的大手反扣住宋星凉,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双腿也被压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窗帘被拉得很紧,房间里密不透风,甚至连一丝微光都透不进来。

  房间是浓稠的黑,纵使宋星凉夜视能力再强,也没看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脸。

  鼻腔里充斥着浓重的男性气息,宋星凉讨厌这种被人压一头的感觉,她沉声呵斥道,“你究竟是谁?”

  这么矫健的身手,显然不是阿昂那个残疾未婚夫。

  难道是薄家的客人?那未免也太大胆包天了!

  宋星凉声音满含警告,“你知道我是谁吗?现在,立刻,放开我!我是阿昂的未婚妻,奉劝你,最好放开手!”

  她自知打不过身上的这个男人,这里是薄家的地盘,阿昂是个疯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搬出他来,是希望他的名号能有点用。

  阿昂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好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他觉得有趣极了。

  这还是这世上,第一个拿他自己威胁他的人。

  阿昂不以为然,语气也带上了几分轻浮,“那又如何?阿昂是个残疾,他能做些什么?倒是你……这味道,我很喜欢。”

  他的头逐渐往下,靠近宋星凉白皙的脖子。

  宋星凉紧绷着下颚线,避免被碰到,她拼命往后退,弧度优美的天鹅颈高高扬起。

  这样的动作,也便利了阿昂。

  是个一低头,就能吻上的距离。

  阿昂没做其他动作,他埋头,在宋星凉的脖子间蹭了蹭。

  清淡的药香从她身上溢出来,往阿昂的鼻腔里钻。

  越靠近,那股药香就越明显,阿昂舒服的长叹了一声。

  身心愉悦的舒展开来,时不时狂躁的内心,骤然就受到了安抚。

  呼吸拍打在宋星凉的脖子里,从来没人有胆子在她面前放肆,男人身上散发的侵略性让她很是反感,

  宋星凉浑身汗毛直竖,当即就不干了,使出浑身解数,要从阿昂的身下逃开。

  她虽然没成年,可身上该有的东西她都有,甚至有比成年人更加傲人的资本。

  在挣扎间她身上的味道更加浓郁,充盈在阿昂周围。

爽⋯好舒服⋯快⋯别拔出来 轻点啊好深啊轻点太深了

  “萌萌,听韩医生说,你失忆了?”叶宏轻声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放过任何细微表情。虽然医生下了定论,却还是疑心这是叶萌蒙骗他的伎俩。

  叶萌点了点头,下意识绞紧了被子,总觉得那双眼,眸光锐利视乎能洞穿内心。

  “记不得也没什么,就当再次认识这个世界。”一无所获的叶宏将信将疑,从床头的水果篮里挑了串葡萄,“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水果,尝尝看甜不甜。”

  “我,没什么胃口。”叶萌委婉拒绝,生分的相处,窘迫得想钻进地缝里。

  叶宏彻底打消了疑虑,当下和蔼的提起,“下午景然应该来找过你了,我和乔家已经商榷了婚期,这个月25号是吉日,到那时候你也该痊愈了,正好能举行婚礼。”

  “嗯?”叶萌懵了懵,敢情这老头是来撮合的?

  想起乔景然说过的那些话,她连连摇头,“我不同意,他说他有病治不好,我才不要守活寡,更不会嫁给不喜欢的人。”

  “你再说一遍?!”叶宏错愕惊疑,没料到,她就算忘了个干净还是要违背他的意愿。

  他突然拔高的音调吓得叶萌身形微颤,“我……我说我不嫁!”

  叶宏怒火中烧,手里的葡萄狠力砸在了地上,“不嫁也得嫁!你姓叶,是我叶宏的女儿,由不得你任性胡来!”

  颗颗饱满的葡萄滚了一地,为人父亲,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叶萌心间酸楚泛起,反而不怕他了,从下往上的瞪着他,冷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虎毒不食子,你竟然把我往火坑里推,凭什么当我的爸爸!”

  “凭什么?笑话!”两两对视,叶宏眼里能喷出火,转过身冲着门口一声吼:“护士,办理出院手续!”

  “你要干嘛?”叶萌心惊,抓紧了床沿。

  “连你也管不了,我还怎么管公司!回家给我老实呆着,等手脚利索了立刻结婚!”

  陆乾接到医院的电话,小护士火急火燎,口齿都有些不清,“陆助理,廉先生联系不上,叶……叶小姐的父亲要强制性把她带回家……”

  听清缘由,陆乾看了眼腕表,这个点廉褚修应该刚上飞机不久,旅游开发的项目很重要,不能打扰他的行程。

  “他们自己家的事我们不管,你按章程办事就好。”

  得到这个答复,小护士不再为难,挂断电话小跑进1023病房,“好了,别吵了,身份证给我,我去找韩主任办理。”

  叶萌憋气,就因为有血缘,有恃无恐的操纵她的人生,这是哪门子霸王条款?

  然而,她无法抗衡,只能任由医院派遣的救护车送回了家。

  兰亭雅苑一套300多平的公寓,她躺在自己的卧房里,环视过墙上贴着的各式二次元画卷,心神才舒畅了些。

  以前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呢?

  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往事,就像局外人听故事毫无感触,当看到书桌上的相册,床头柜上的日记本,方对记述的记忆真真切切有了体会。

  往后的几天,叶萌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医生到家给她拆了石膏,总算是可以双脚着地。

  正是清晨,刘阿姨煲了鸡汤,叫她吃饭。

  她扶着墙一点点的挪移,虽然还是有些疼痛感,好在不用躺在床上当废人,感觉是真不赖。

  “刘阿姨,晚上吃点清淡的吧?你看我,回来这些天,都被养成小猪了!”叶萌打趣着往餐厅走,经过刘阿姨精心调养,她气色是一天比一天好。

  “那不正好跟你那死鬼妈一个德性,胖得跟猪一样,也不知道乔家怎么瞎了眼,非要娶你当儿媳妇!”

  阴阳怪气接话的不是刘阿姨,而是坐在餐桌旁讥诮讽刺的吕琳。

  吕琳打进这个家起就和叶萌八字不合, 还好家不小,刻意的避着,两三天说不上一句很正常。

  一旦交锋就是硝烟,顾着叶宏,叶萌能忍则忍。

  此刻,她站在桌角,目光凛冽如冰凌,“你刚刚说我妈什么!”

  “呵—— 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还有没有规矩?”吕琳一记白眼扔去,双手环抱轻蔑不屑,“也是,有娘生没娘养 ,不知道什么是教养情有可原。”

  叶萌心里一把无名火,她妈妈是过世的早,因为撞破了吕琳和叶宏的奸情,生生患上抑郁症坠楼身亡。

  日记里记得清清楚楚,母亲过世的时候她七岁,而八岁那一年,吕琳就厚颜无耻登堂入室!

  “怪就怪老天爷,怎么不把你带走,也好跟你短命鬼妈相见……”

  吕琳絮絮叨叨奚落,还有半句未落,突然阴影覆盖,叶萌像是野兽一般向她扑了过去。

  椅子倒地,汤撒了一桌子,叶萌坐在吕琳的肚子上,扬起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有种再说一遍,都是你们害死了我妈,你有什么脸诋毁她!”

  “啊——”

  吕琳惊呼惨叫,捂着右边面颊,左脸又多了五根指印,“你可以骂我,但不可以辱骂她!”

  “ 让你嘴贱!”

  吕琳怕了,以前的叶萌不会这么凶残,失去记忆后跟疯了似的!

  “住手,你快住手!”她抬起胳膊挡着脸,狼狈不堪。

  狂扇了几巴掌,叶萌体力不支也累了。

  她扶着椅子站起身,气喘吁吁,额头浮出了薄汗,“以后,你敢侮辱我妈,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吕琳瑟缩着,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生怕她又发一次疯。

  “刘阿姨,我不吃饭了。” 哪里还有心情用餐,看到吕琳就饱了!

  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间,叶萌狠狠摔上门,抱着相册坐在床边,翻开泛黄的相簿,微胖的女人相貌淳朴,背倚着花丛笑得和善。

  “妈,我该怎么办?”

  自言自语,没人应答,她心里纷乱如麻。

  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虽然吕琳没有给叶家生下一儿半女,但这个家仍是容不下她……

  眼前浮现过男人棱角分明的容颜,她抿了抿唇,将相册丢在床头,不悦嘟囔,“几天了,连个电话也不打一个!”

  枉她把他当朋友,觉得他是个好人!

  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睡着,醒来,窗外的晚霞延绵,已经下午六点。

  她打着哈欠抻了个懒腰,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爸?”

  叶萌刚出口,一记耳光迎面落下,清脆响亮,打得她脑袋歪向一边。

  “吕琳是你妈!你给我记住,不管愿不愿意,她都是叶家的女主人!”叶宏暴戾怒吼,下手的力度毫不手软。

  叶萌脸颊疼到麻木,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呆愣的望着叶宏像是要杀了她的样子,心凉彻骨。

  这哪里是她的父亲,仇人也不过如此吧?

  “你打死我吧!” 叶萌挺直腰板,不躲不闪,“最好你们能再生个女儿,用她当交易的筹码!”

  “你!”

  叶宏被刺得怒火高涨,抬起手的瞬间,叶萌倔气的闭上了眼。

  “叶先生,萌萌的朋友来看她了,就在客厅里。”刘阿姨来的恰时,叶宏的手顿在半空,顾及外人,只得收拢成拳垂下。

  叶萌本是心如死灰,闻声掀开眼皮,望向客厅,眸子重燃光亮。

  廉褚修吗?他找来了?

  叶萌来到客厅,但是来的人并不是廉褚修,而是他的助理陆乾,叶萌的眼里,免不了一阵失落。

  “叶小姐,我们家少爷听说你出院了,让我过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原来是廉褚修回国之后,下飞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陆乾,叶萌恢复得怎么样了,但是,陆乾却回答她已经被她的父亲带走了。虽然说被家人带走本来是一件值得让人放心的事情,但是,想起之前通知叶萌的父亲说叶萌在住院时,叶宏的回答,廉褚修免不了一阵担心。

  而自己又碍于面子不好去看望叶萌,所以,就只好让陆乾提着一篮子水果过来看望叶萌,一方面可以看看叶萌恢复得怎么样,另一方面,也是探探叶萌跟叶宏的关系。

  “还没死。”由于叶萌看到的不是廉褚修,所以刚才挨打的脾气也就退不下去了。

  “怎么说话呢,人家来看你,你还黑着个脸。”叶宏也是黑着脸跟叶萌说道。转而就看向陆乾,笑着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家萌萌被我们惯坏了,真是不好意思。”说完,就招手让叶萌道歉的意思。

  “哦,没关系,叶小姐的脾气我们都清楚。”陆乾笑着说道。

  叶宏尴尬地笑着。

  这时候,吕琳从楼上下来,声音及其尖利地说道,“我可没有惯她,她这臭脾气,还不知道是遗传谁的呢。”话说完,吕琳人也就走出了门外。

  由于之前查过叶萌的身世,所以,陆乾可以猜测到这个人应该就是叶萌的后妈了。看样子,相处得不好。

  陆乾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叶萌,发现了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没多久,陆乾就回去了。

  “怎么样了?”廉褚修问道。

  陆乾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我刚出来,看样子,叶小姐记忆还没恢复,脸色好了一些,不过。”

  “不过什么?”

  “叶小姐的脸,似乎被打过,一个巴掌印还在脸上。”

  廉褚修听完之后没有回答,而是想着什么,许久之后才吩咐道,“派几个人跟着她。有什么事,立即通知我。”

  “明白。”

  而叶萌也因为在家待了几天闷得慌,就趁着家里现在没人盯着她,偷偷溜出去走走。

  叶萌一个人走在街道上,失魂落魄地,一边想着,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自己的母亲又为什么这么早离开自己,还有,廉褚修为什么不来看望自己,种种,叶萌想着这些东西,心情难免更加失落,也就不怎么看路了。于是,就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来了几个人。

  “不好意思。”叶萌撞到之后说完就继续走了。

  “诶,一句不好意思就好了。”原来叶萌撞到的是几个喝醉酒的流氓,被叶萌这么一撞,加上叶萌道歉的语气也不是很诚恳,于是,几个流氓的脾气也就上来了。

  叶萌没有听见,继续走着,几个流氓看着更加来气了,于是上前扣住了叶萌的肩膀。

  “你干嘛?”这时候,叶萌才从回过神来。

  “我让你跟小爷我道歉!”

  “不是道歉了吗。”

  “那叫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你想怎么样,有说就不错了!”说完,叶萌想挣脱来,但是,力气怎么比得过几个大汉。

传染性更强变异新冠病毒现身英国!不影响疫苗有效性?

  12月24日电 综合报道,英国近期出现的变异新冠病毒,已在多国出现相关感染病例,引发关注。当地时间23日,英国卫生部长透露,该国又发现另一种变异病毒,传染性更强。

  不过,世卫官员称,病毒变异不会影响到部分新冠病毒检测;美、德等多家制药商也表示,对所研发的疫苗有信心,目前正在进行相关测试。

  当地时间12月21日,英国伦敦通勤的高峰时段,地铁上仅有几名戴口罩的旅客。

  传染性或更强!

  英国出现另一种变异新冠病毒

  近期,英国出现的变异新冠病毒正日益引发关注。当地时间23日,以色列卫生部称,境内已发现4例在英国出现的变异病毒感染病例。

  同日,英国卫生大臣马修·汉考克表示,继此前发现一种变异新冠病毒后,英国发现另一种变异新冠病毒。新的变异病毒让人“非常担忧”,因为它传播性更强,似乎比前一种变异病毒变异程度更深,英国专家正在深入分析。

  据报道,英国有2人在与在与来自南非的旅行者接触后,感染了这种新的变异病毒。英国政府已隔离患者及其密切接触者,并对与南非有关的旅行采取限制措施,过去两周去过南非的人员及其密切接触者必须立即隔离。

  与此同时,南非发现的一种变异病毒被认为是该国近期疫情迅速蔓延的“元凶”。南非的科学家认为,这种变异病毒可能更具传染性,对年轻人的影响可能更大,对疫苗的耐药性可能稍强一些。

  当地时间12月8日,英国开始接种新冠疫苗,将优先接种护理院人员、80岁以上人士以及一线医护和社会工作者等。

  变异病毒影响疫苗有效性?

  多家制药商将进行额外测试

  变异病毒是否影响到现有检测试剂?

  当地时间21日,世卫组织卫生紧急项目技术主管玛丽亚·范·科霍夫表示,病毒的一些变异出现在刺突蛋白,目前大多数检测工具针对基因序列上的多个目标,病毒变异不会影响此类检测。但有少量检测仅针对病毒基因序列上的单一目标,此类检测,可能会受到病毒变异影响。

  那么,变异病毒又是否会影响到疫苗的有效性?

  对此,美国制药商辉瑞、莫德纳,以及德国生物制药公司CureVac等表示,他们研制的疫苗应足以有效应对英国出现的变种病毒毒株,目前正在进行相关测试,几周内将有结果。

  英国阿斯利康制药公司也表示,正在调查病毒变异所产生的冲击,不过该公司不认为疫苗有效性会受影响。

  不过,与疫苗有效性问题同样备受关注的,还有疫苗安全性问题。当地时间23日,美国纽约市卫生部门发布一份声明,称纽约市一医护人员在接种新冠疫苗后,出现严重不良反应。

  此前,美国阿拉斯加州、田纳西州均有医护人员被曝出接种由美国与德国公司联合研发的新冠疫苗后产生不良反应。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官员称,将对此进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