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英语课代表让我吃她的小兔兔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

  女英语课代表吃了没几口就上了楼。

  可能是昨天在冷水浴缸里泡了太久,头晕沉沉的,女英语课代表躺在床上又睡了一觉,她迷迷糊糊地睡到中午,肚子饿得厉害又爬了起来。

  走到二楼楼梯口,安姨正准备出门,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后温和道,“女英语课代表,我出去一趟,饭菜已经做好了!先生有份文件落在了家里,我要帮他送过去。”

  “送文件?”女英语课代表眨了眨眼,瞌睡跑了大半,她蹭蹭蹭地跑下楼,“安姨,我去吧!”在家待得头疼,“反正我没事,我给他送过去吧!”

  安姨虽然跟女英语课代表相处不久,但是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的,先生对她不冷不热的,这样也是一个促进他们关系的好机会,她微笑道,“司机就在外面等,那麻烦女英语课代表了!”

  “嗯嗯!”女英语课代表开心地点点头。

  世鼎集团建立在市中心,离霍家公馆十分钟的车程,因为中午车流量比较多,过了整整三十分钟,女英语课代表才到了世鼎一楼。

  说明来意,女英语课代表随着女秘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顶楼,女秘书温柔道,“女英语课代表,这是总裁的办公室,总裁现在正在会议室开会,麻烦您在这稍等片刻……”

  女英语课代表透过玻璃窗望向坐在会议室开会的矜贵男人,听着下面的人报告相关工作事项,他俊朗的脸看不出任何神色,面无波澜地翻阅着手中的资料,姿态优美俊雅极了。

  女英语课代表摸了摸饿扁的肚子,“他还要多久才能开完会啊?”

  女秘书淡淡应道,“总裁今天上午都在开会,按照往常的时间,应该快出来了!”

  应该?也就是不确定了?女英语课代表还打算问些什么,会议突然结束,男人从容地站起身,大步往外走了出来,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轻掀了下眼皮,四目不经意相触,女英语课代表吓了一跳,连忙移开了视线。

  低沉磁性的嗓音不带丝毫情绪的传来,“你怎么会在这?”

  “这……这是你留在家里的文件。”女英语课代表把资料递给他,“我……我把它送过来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把资料接过,男人推门进入办公室,冷漠地将它随手丢在办公桌上,嗓音出奇的平静,“资料已经收到,你可以离开了!”

  女英语课代表跟进去,看着他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玻璃茶几早已经备好的饭菜,拿起筷子吃饭,她默默地走到他跟前,看着桌上饭菜,澄澈的眼眸亮了一下,蹲下身,趴在玻璃茶几上,“是糖醋排骨,尖椒炒牛肉,还有红烧狮子头耶!”

  男人夹菜微顿了一下,看向她。

  女英语课代表紧紧地盯着那饭菜,咽了咽口水,“霍宫燚,我还没有吃饭……”她仰起头,小心翼翼挪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衬衣,姣好白皙的小脸可怜兮兮看着他,“我饿……”

  视线落在手臂上那双纤细的双手,男人辨不出情绪的脸,几不可觉地皱了皱眉头。

  在他的生活领域中,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过话。

  是的,他还讨厌动不动就爱撒娇的女人。

  腻人,麻烦!

  食无下咽,霍宫燚把筷子往桌上一丢,站起身,迈步往门口走,对着不远处的女秘书直接吩咐,“吩咐下去,十分钟继续开会!”

  女英语课代表莫名地看着他,“你不吃吗?”

  男人冷冷落下一句话,“没胃口。”

  女英语课代表,“……”

  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肚子饿得咕咕的叫,看着桌面上摆放的饭菜,女英语课代表舔了舔嘴,不吃放在这里也是浪费了,犹豫了一小会,她拿起筷子终究没忍住吃了起来。

  一小口,

  她就告诉自己,只吃一小口!

  出了办公室,霍宫燚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真的除了女英语课代表不可吗?”

  年迈苍老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过来,“宫燚啊!不是爷爷逼你,不说这女英语课代表这八字跟你最和,就单拿她的人品来说,也是数一数二的!”

  霍宫燚讥讽地勾了唇,“骄横放肆,目中无人,为人善妒,你确定你说的跟我知道的是同一个人?”

  “外面的人瞎编乱造,你见过的例子还少吗?你既然已经把她接回家里面去了,就说明你已经决定娶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她去领证?!”

  霍宫燚冷了眼眸,直接挂断了电话。

  “霍宫燚……”有慌乱焦虑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转过身,女英语课代表苍白着脸,脚步匆忙地走到他跟前,哽咽着声音道,“我好像出大事了!我现在头晕乎乎的,你摸摸……”

  她拿起他冰凉修长的大手,放在滚烫的额头上,“我是不是发烧了!”

  不远处的女秘书惊了一跳,她们总裁之前也并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但各个都是雷厉风行做事干脆果断的女强人,即便是男女朋友关系,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对她们总裁这样。

  因为他们总裁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跟个小女生一样的女人了!

  这个女英语课代表无疑触碰到了她们总裁的雷区……

  极轻极冷的嗓音从男人口中溢了出来,“还能说话,死不了!”

  众人寒颤,果然!

  她就知道他坏!她都快不行了!他还对她冷嘲热讽的。女英语课代表嘟起了红唇,澄澈的眼眸浮现成薄薄的水雾,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霍宫燚皱了皱眉头,觉得头有些疼。虽然他不喜欢她,多年的绅士品性也见不得有女人在他面前这样哭,他语气缓和了一下,“你下楼,我叫司机送你回家!等会叫林医生过去给你看看。”

  “我没力气,没办法走路了!”她举起两只纤细的双手,“我要抱抱——”

  娇生惯养!得寸进尺!霍宫燚冷抿了唇。

  抱抱?女秘书一脸同情地看向女英语课代表,虽然她跟在总裁身边这么久,不知道总裁什么时候跟她交往了!但是听到她的这句话,也知道,这个女英语课代表跟她们总裁是走到尽头了!正当她以为她们的总裁会叫人把她给轰出去的时候。

  男人微弯了腰,一把将面前的女人打横抱起,迈步往电梯的方向走,边走边吩咐道,“通知下去,会议取消。”

  在场的众多位秘书讶异地张大了嘴巴,几乎无法用震惊两个字来形容了。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对!一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进入电梯内,女英语课代表很是自然地绕住了他的脖颈,将头贴在他胸膛上,闭着眼,软软道,“霍宫燚……虽然你脾气坏……性格不好……还动不动对我发脾气,不过,我既然嫁给你,就会做一个好太太的!”

  男人目光薄凉地扫了她一眼,“女英语课代表,要是我没有记错,目前我们还没有结婚。”

  女英语课代表睁开眼睛,“虽然还没有,但我们也是迟早要结婚的啊!”

  男人嗓音低沉,“未来有那么多变数,又有哪个人知道?”

  他不喜欢她,她是知道的。听他的意思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弦外之音?似乎想到了什么,女英语课代表双眼澄亮澄亮的,“这么说,你不想跟我结婚了吗?”

  “当然。”男人看着她透亮有神的眼睛,黯黑的眼眸暗了一下,“前提是你把叶家欠的钱先还上!”

  女英语课代表如泄了的茄子又焉了下去,无精打采地躺在他胸膛,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

  黑色迈巴赫停在了阎家公馆。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迈步走进大厅,安姨走上前,“先生,您回来了?”视线触及到他怀中抱着昏迷的女人,惊讶了一声,“呀!太太这是怎么了?”

  “高烧。”霍宫燚抱着女英语课代表走上阶梯,淡淡道,“林医生到了吗?”

  安嫂点了点头,“刚到!”

  —

  女英语课代表感觉头疼欲裂的,当她睁开眼睛,就发现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

  肚子饿得厉害,她打开旁边的床灯,浑浑噩噩地爬起床,正准备去找点吃的,屋外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一个年纪大约在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急忙跑到她跟前,握住她的臂膀,一脸担忧地望着她道,“安宁,你怎么样?听说你出了场车祸,你没事吧?”

  女英语课代表看了看卧室的陈设,是她的房间没错。她眨了眨眼,“你是?”

  檀依薇楞了一下,不可思议道,“我是依薇啊,你忘了我吗?我跟你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啊!”

  女英语课代表懵圈了一下,“我失去记忆了,所有的事情都不太记清楚了。”

  “我只是去出差一趟回来,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檀依薇眼眶微红了一下,委婉性地问,“听秦管家说,你嫁给霍宫燚了?这是真的吗?”

  女英语课代表眨了眨眼,“对啊!怎么了?”

  “安宁,你怎么可以嫁给霍宫燚呢?!”抓住她手臂的手指紧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强硬,她语气软了软,“你这样叫阳夏怎么办?他现在正在国外跟客户谈合约,要是让他知道你结了婚,你叫他怎么办?你一向不是最喜欢他,甚至不是说非他不嫁吗?”

  “我不认识什么叫阳夏的人……”手臂有些疼,女英语课代表皱了皱眉,推开她,“你抓疼我了!”

  檀依薇脸色变了变,“你怎么可能不认识阳夏……你……”

  “檀小姐,病人需要休息,你从国外出差回来,想必也累了!”低沉磁性的嗓音不疾不缓的响起,“安嫂,送檀小姐出去!”

  跟在后面的安嫂应了声是,走到檀依薇的跟前,“檀小姐,请吧!”

  檀依薇听出了霍宫燚下了逐客令,也不敢多留,只是跟警惕望着她的女英语课代表说了句,“那我明天再来找你……”便拿着手提包走了出去。

  霍宫燚看着坐在床上面色恢复少许红润的女孩,迈步靠近,淡漠道,“身体现在怎么样?”

  女英语课代表觉得自己很虚弱,“头还是有点晕!”

  男人微凝了凝眼,宽厚温热的掌心放在她额头,声音冷漠而不带半点情绪道,“还有点烫,休息一晚,烧退了就好!”

  说完,转身就走,一双纤细白皙的小手拉住他,顿住脚步,霍宫燚微侧过身,女英语课代表扬起小脸天真懵懂地看着他,“我饿……”

  低头看向那双拉住他掌心的小手,男人俊美绝伦的脸庞,微皱了皱眉头,没人知道,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这样拉手。

  紧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可能这个女人天生少根筋,看不出来他讨厌甚至到有些反感她。他告诉自己不该跟个病患计较。沉默了一会,他睁开眼,不动声色拿开她的手,“安嫂,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来。”

  安嫂回复,“是的!先生。”就退了下去!

  霍宫燚从衬衣口袋拿出湿毛巾擦了一下手,矫捷修长的腿又迈步,那双小手再度拉住他,“你不要走,我不要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吃!我害怕!”

  “女英语课代表,别得寸进尺。”男人反身冷冷瞪着她。

  女英语课代表害怕地缩了缩脑袋,怯弱道,“那我下楼吃好了。”

  她东倒西歪地往床下跑,滑稽得跟着刚出生连路都走不稳的小老鼠一样。成熟优雅靠不上边,知性温婉就更别提了!

  霍宫燚双眼微眯,“我坐下陪你吃,给我……”额头上青筋暴跳了一下,他闭上眼,隐隐按耐住自身的情绪,“安分的,坐、回、去!”

  他的脸色阴鸷的骇人,女英语课代表不敢再造次了!真的就待在原地安安分分地坐了下来。

  安嫂将饭菜端上,女英语课代表真的饿得厉害,把还在冒着热气的汤往对面的男人面前一推,“霍宫燚,烫!给我吹吹!”

  霍宫燚黝黑的眼眸冷漠地扫了眼她,正准备说些什么,女英语课代表拿起筷子就风卷残云地吃了起来,可能是用小家教很好,即便她吃饭的速度很快,却丝毫没有给人唐突反感的感觉。

  到口中的话又咽了下去,霍宫燚没搭理她的话,骨节分明的大手端起另一碗汤,用勺子搅了搅,慢条斯理地品尝了几口,味道不错,他正打算再喝几口,一双纤细嫩白的小手把他那碗直接端了过去……

  女英语课代表仰起头,咕嘟咕嘟地一口灌了进去,末了,她吐了吐粉红的舌头,用手扇了扇,焦虑道,“辣!我辣……”

  麻辣小龙虾当然辣!霍宫燚深邃的眸光里泛出一丝暗色,“这是我喝过的!”

  女英语课代表根本没心思听他说什么了,她下意识地伸向另一碗汤,却被烫得缩回了手,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跳起来都快要炸毛了,“辣……好辣……”

  霍宫燚眼眸深谙了几分,看着女英语课代表焦虑地走到一旁拿起水灌水,再度重复了一句,“刚才那碗汤是我喝过的。”

  女英语课代表听清了,她被辣得眼睛红通通的,边喝水边吐舌,“不能喝吗?”

  “龌龊!”低醇,冷冽的嗓音从口中溢出,霍宫燚看着她乱吐着粉红娇软的舌头,黯黑深邃的眼眸微缩了几分,移开视线,把手中的餐具往玻璃茶几上一丢,站起身,就大步走了出去。

  女英语课代表根本没空搭理他,她接连的灌了好几杯水,直到辣意消退,才虚脱地倒在了沙发上。

  可能是辣得精疲力尽了,没多久又沉沉睡了过去!

  乌云滚滚,接连几天,外面都下着倾盆大雨。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霍安燚又不太爱搭理她,百般无聊,女英语课代表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安嫂做好饭,叫她吃饭了。

  夜色微凉,男人从阶梯上迈步而下,嗓音略淡地对着厨房正在忙活的安嫂吩咐,“安嫂,今晚的晚饭不用做我的。”

  女英语课代表正趴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流行的偶像剧,听到霍宫燚的话,澄澈的眼眸顿时闪过一道亮光,“你要出去啊?!”

  霍宫燚清冷地扫了她一眼,难得耐住性子跟她说道,“今晚有个酒局。”

  女英语课代表从沙发上爬起来,蹭蹭蹭地跑到他跟前,“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

醉酒闹事扰民搞破坏这届奥运澳大利亚队“出名”了

  8月8日电 (甘甜)短短数日的东京奥运会,澳大利亚代表队却不断传出违规闹事的丑闻……

  在5日的男子曲棍球决赛中,澳大利亚队不敌比利时队,最终获得银牌。失利后,5名澳大利亚运动员于次日凌晨,违反防疫规定,跑出了奥运村。有3人买了酒,“试图借此消愁”。

  图片来源:英国《卫报》报道截图。

  随后不久,澳大利亚代表团团长伊恩·切斯特曼证实了这一消息,并称5名运动员已被训诫。

  “他们感到深深的悔恨,让自己的队友失望了。”但切斯特曼接着解释说,“运动员在奥运村外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在奥运村内也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据俄罗斯卫星网8日报道,国际奥委会奥林匹克团结及国家奥委会关系部主任詹姆斯·麦克劳德对此回应称,国际奥委会会迅速查出,是哪些运动员违反了东京奥运会防疫规定,这其中包括澳大利亚运动员。

  不过,外媒称,对于澳大利亚运动员的违规行为,想必很多人并未感到意外。

  毕竟,这并非他们首次被曝出这样的行为。英国《卫报》统计称,这次事件,已是澳大利亚运动员在本届东京奥运会上的第四次违规行为。

  图片来源:路透社报道截图。

  此前,澳大利亚橄榄球和赛艇运动员被曝离开奥运村前,严重破坏了房间。

  他们的所作所为包括在墙上“留了个洞”,以及留下呕吐物,纸板床也被毁坏。最终,使得房间处于“混乱和不可接受”的状态。

  当时,切斯特曼也站出来,辩称其实损坏很小,“一些年轻人犯了错误,他们在不可接受的情况下,离开了房间。”

  还有澳大利亚运动员被报道在回国的航班上闹事。有运动员喝醉后大声喧哗,打扰到飞机上的其他乘客,还有一名足球队成员据称在飞机上呕吐,导致飞机的卫生间无法使用。

  澳大利亚橄榄球协会表示,已被告知橄榄球和足球运动员在回国的航班上做出“不可接受”的行为,该机构已经启动了调查。

  对于澳大利亚运动员的行为,有网友直言“耻辱”,这就是那些“很典型的游手好闲的澳大利亚青年。”

  图片来源:社交媒体截图。图片来源:社交媒体截图。

  还有网友讽刺称,“澳大利亚运动员的心智年龄只有10岁吧。”

  图片来源:社交媒体截图。

  也有人评论说,“与其他运动员相比,真是一场丢脸的展示。”

  图片来源:社交媒体截图。

想吃你前面的r头 自己玩r头给我看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手术前几小时。

  他一直表现得很平静,似乎只是进去逛一圈就出来般从容。

  但顾汐却能体会出他心里面的情绪,那种越是深沉越淡冷如水的压抑。

  “霍霆均,你会活着被推出来,一定会的。”

  在推进手术室的大站前,顾汐弯下腰来,在他的耳边对他说道。

  又是那股似曾相识的芳香,几乎一模一样!

  霍霆均幽深的目光微微荡漾,深深地注视眼前的顾汐。

  只是他还没说什么,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红灯刹然亮起。

  不知道为什么,顾汐的心一下子,沉下去,再沉下去。

  这个情境,让她想起当年自己的妈妈坠楼重伤,被推进手术室的画面。

  担心和紧张,像一只无形的魔掌,用它尖利的爪子疯狂地攥紧和撕裂着她的灵魂和躯壳。

  时间变成一秒一秒的计量,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安静而紧绷异常的手术室外,突然响起一记推门的声音。

  里面的护士匆匆跑出来:“病人突然大出血,现在情况十分危殆!”

  早已焦急如焚的霍老太听到这话,当场就吓晕过去。

  顾汐连忙问:“那给他输血了吗?快输血呀!”

  护士也一脸的焦急:“他是rh阴性血,他的亲属里有谁是这个血型的吗?医院血库里的已经用光了,得有人给他输!”

  顾汐吃惊了一秒,握起护士的手:“我和他同一个血型,让我给他输!”

  手术室里,顾汐的血,源源不断地流到霍霆均的身上。

  她眼前的景象慢慢地变得模糊,晕眩一片,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起来。

  “不要再输了!这样下去她会休克的。”叶舒见到顾汐死白的脸色,连忙喊停。

  顾汐看向躺在手术台上濒临死亡的霍霆均:“可他还在出血……”

  “你有没有哪个亲人也是rh血型?”叶舒问她。

  顾汐努力地转动脑袋,突然想起一个人。

  对,可以找顾梦,顾梦也是这个血型的!

  她赶紧让护士帮忙打电话给顾梦。

  “顾梦,霍霆均术中大出血,需要你给他输点血,你快来医院!”顾汐虚弱地劝。

  顾梦却在那头呵呵一笑:“顾汐,你太可笑了吧,让我输血救一个快要死掉的男人?虽然他的确很优秀很让我心动,但可惜呀,他是个短命鬼,我才懒得理他!”

  顾梦无情地挂了电话,再拔过去,对方竟然直接关机了。

  顾汐气愤地想,顾梦这种自私自利的女人真的浪费了霍霆均那一片痴心。

  一群医护仍在争分夺秒和死神进行着拉扯战,他们满额渗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四周弥漫血腥的味道,气氛凝结住一般。

  而躺在台上的男人,正等着有人救他……

  顾汐做不到见死不救。

  她咬了咬牙:“继续吧,我不会有事的。”

  如果霍霆均真的因为没人输血死在这里,恐怕这整家医院都会毁掉!他们承担不起霍家的怒火!

  所以,她没得选。

  顾汐如此劝着自己,她告诉自己,她为的不是霍霆均。

  如果她死了,看在她牺牲的份上,霍霆均怎么也会照料好她的妈妈吧。

  这样也好……

  顾汐不清楚自己是何时昏迷过去的,只感觉自己被无形的手,拖进了一个很深很深的黑洞里。

  她的灵魂在里面飘飘荡荡,像无根的浮物,一直向着头顶的光芒冲上去,但又被强大的黑暗力量重新扯了回去。

  在经历过无数次的挣扎之后,终于冲破牢笼,周边的一切变得光明。

  床上的人儿刹地睁开眼。

  身边,是一个护士在给她换瓶。

  “小谢,我怎么会在这里?”顾汐问,小谢跟她是同一批进入医院的实习生,对她比较友善。

  见到她醒过来,小谢欣喜地道:“小汐,你可终于醒了,你昏迷三天了。”

  昏迷前的记忆瞬间涌进脑袋,她紧张地爬起来:“霍霆均呢?霍霆均他怎样了?”

  小谢:“你放心,他手术成功了。”

  顾汐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她掀开被子要下床:“我去看看他。”

  小谢按住她的肩膀:“你还是先调养好自己的身体吧,你肚子里有个小的,怎么还不惜一切输那么多血救你的未来姐夫,你那么拼命,人家可不一定感谢你!”

  顾汐当场呆住,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双唇禁不住抖动:“你是说,我怀孕了?!”

  小谢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才压低声音道:“小汐,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你有男朋友,更别提说老公了,你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顾汐脸色惨白,那天晚上香艳激烈的画面,又在她的脑海里一帧帧地倒影。

  她没想到,就只一夜,那个陌生的男人,竟然就在自己的肚子里留下了种子。

  “我不知道……”她喃喃地道。

  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小谢,请你们一定要帮我保守好这个秘密。”顾汐突然抓住小谢的手,恳求道。

  未婚先孕,甚至连孩子的爸爸都不知道何方神圣,要是传出去了,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医院对作风有问题的实习生,从来都不手软,到时候一定会影响她的转正考评的!

  小谢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你放心,这事叶教授亲自叮嘱我们几个知情的医护帮你保密呢,其它人都不知道。”

  顾汐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没过俩秒,忧愁又爬上心头。

  她不自觉地,将手掌轻轻地抚在自己的小腹上。

  真的想不到,这里面竟然偷偷地孕育着一条小小的生命,她甚至有种错觉,小家伙的心脏已经产生了博动,“咚咚咚”的,很鲜活。

  这是她的亲骨肉啊,可偏偏却来得那么不是时候……

  宝贝啊宝贝,妈妈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良久,她将B超单放进随身的宝宝里,敛起复杂纠结的心绪,问:“霍霆均醒了吗?”

  “他昨天就醒了,你姐姐现在陪着他呢,对了,你姐还特意找来几个男护士照看霍霆均,私底下警告我们这些女医护一律不能接近她的未婚夫,昨天小赵只不过踏进了8号房一步,就被她投诉到护长那里去了,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不知道的以为她已经是霍家少奶奶了呢!”

  “话说起来,你们真的是亲姐妹吗?怎么性格差那么远!”

  顾汐沉默下来。

  霍霆均手术大出血的时候,顾梦无情的话还响在她的耳畔里。

  现在手术成功了,顾梦却迫不及待宣泄主权,真的太过现实了。

  顾梦的真面目,她早就看透,不出为奇。

  而霍霆均这个人,虽然表面冷漠寡淡不可一世,但她看得出,他对顾梦是认真的。

  顾梦这种只可同甘不能共苦的人,真的配不上他那份真情。

  顾汐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跟霍霆均坦诚相对。

  就算她供出自己只是代嫁过去的替身,欺骗了他,欺骗了霍家,也要揭穿顾梦虚伪贪婪的面孔,让霍霆均不要继续深陷下去!

  顾汐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步走到8号房的门外。

  正要抬手敲门,却听见虚掩的门内,传出顾洋和顾梦俩父女的声音。

  “霆均,你的身体要快快好起来,这才不枉我家小梦当天输了那么多的血把你从鬼门关扯了回来,这个傻丫头,她是真的很爱你,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

  “霆均是我未来的老公,我为他付出所有,都是心甘情愿的。”

  “唉,你说顾汐那丫头,真的够狠心的,就算你和她做不成夫妻了,但你也是她的未来姐夫,你一进手术室她就跟一个男人跑了。小梦求她给你输点血,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还骂你是个短命种。”

  “爸!不要再说下去了,霆均现在受不了刺激。”

  听着他们父女俩唱的这段双簧,顾汐当场就愣在那里,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震颤,不甘、委屈、气愤,仇恨充斥在她的胸腔内,粉拳紧握,几乎要捏碎自己的骨头。

  他们根本就是颠倒黑白、本末倒置,天下间还有比这俩父女心肠更黑更坏的人吗?

  欲壑难填的怨怒从她瘦弱的身躯里爆破而出。

  “砰”地一声,门被推她猛力推开。

  “你们给我闭嘴!”

  病房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顾汐的突然闯进,吓得俩父女目瞪口呆,两人作贼心虚地相互递了一个眼色,明白刚才的话都被顾汐听见了。

  顾汐不理会这俩父女,径直走到霍霆均的面前:“霍霆均,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单独跟你说。”

  霍霆均不悦地拧起了剑眉。

  顾梦上前几步,将她一把扯开,阻断她和霍霆均的对视:“小汐,你懂不懂礼貌?他是你的姐夫,你怎么能直呼他的全名?”

  顾汐堪堪站稳,冷视顾梦:“你还没有嫁给他呢,他算哪门子姐夫?”

  “顾汐!”顾梦咬牙切齿地瞪住她。

  顾汐,你要是敢在霍霆均面前乱说话,我毁了你!

  她身后的霍霆均目光停在顾汐身上,淡冷开腔:“这几天你去哪了?”

  顾汐扫了一眼心虚的俩父女:“我刚刚才醒……”

  “顾汐!霆均手术那天,你跟你那位神秘的男朋友跑了,是不是?”顾梦紧张地打断她的话,先泼一盆脏水。

  “我不知道什么神秘男朋友。”顾汐坚定地否认。

  “你别装了,上次你失踪了整整一夜后,你亲口向爸承认过,你和你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了!”顾梦大言不惭,也不怕遭雷劈。

  顾洋也帮腔道:“小汐,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之前就警告过你,不要跟社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你偏不听!”

  顾汐不敢置信地睨住这对满口谎言的俩父女,他们对她无情她早就知道,可他们今天的嘴脸,还是让她叹为观止!

  “你们在胡说八道!”

  顾汐出奇的愤怒,娇瘦的身躯瑟瑟地发抖。

  “我胡说八道?你敢说你那天不是衣衫不整满身吻痕地回家?敢说你没承认过你跟你喜欢的男人睡在一起了?”

  顾梦吃准了顾汐根本就不清楚那晚与她发生关系的人是霍霆均,所以才敢拿那晚的事,反咬顾汐一口。

  为的,就是要让霍霆均认为顾汐私生活混乱,是个肮脏的女人,说的话自然也不可靠。

  顾汐眼睛猩红,他们心里明明比谁都清楚,当天晚上的事情到底起于何由!

  如果不是顾洋骗她去杨总那里献身,她怎么可能会被一个陌生男人……而且,她现在还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她可怜的孩子,注定一来到世上就没有父亲,不会有一个完满的家庭!

  她和孩子的不幸,都是他们父女所赐的,而他们却丝毫无愧地在这里向她泼脏水!

  顾汐瞪住顾梦,愤慨地说:“我是说过那样的话。”

  她没有注意到,霍霆均的脸色,瞬间更加幽沉难看。

  她咬牙继续说了下去,“可那是因为爸爸骗我……”

  “啪”地,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顾汐被打得身子一歪,头晕目眩,几乎要摔倒。

  迷糊的视线里,是顾洋那张虚伪而狰狞的脸庞,他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道:“顾汐,你做了这样的丑事还在这里振振有词!你难道就没有半点廉耻之心吗?我们顾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顾汐的泪水快要夺眶而出,她咬牙切齿:“到底是谁做了丑事?您自己心里很清楚!”

  “够了!”霍霆均冷冷地低吼。

  他目光如冰,落在顾汐的身上,视线就像有穿透力一般,穿破她的身躯,直达她的内心。

  顾汐坦荡荡地跟他直视,清灵的双眼,依旧干净得如一块没有瑕疵的璞玉,半边脸颊,指印清晰,红肿一片。

  霍霆均想起之前,她的脸也肿过。

  难道,也是顾洋这只老东西给打的?

  呵,到了这个地步,他还理会这些做什么!

  霍霆均微眯起眸,喜怒难测,和她对峙了半晌。

  好,他就给她一次解释和坦诚的机会。

  “小梦,带你爸先出去。”他淡淡吩咐。

  顾梦却急了:“霆均,你千万不要再被她的表象蒙骗了,她就是个说谎精!”

  霍霆均轻蹙了眉,他向来说一不二:“听话,出去。”

  轻轻的几个字,却是不可抗拒的气势。

  顾梦心底一震,不敢再反驳,只好讪讪的往外走。

啊~怎么这么大啊 给我好吗我想你快想疯了

  “是吗?不许撒谎。”

  叶桓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他眉毛一挑,将柳云云整个人翻了个身,迫使她面向自己。

  他的呼吸均匀地吐在了柳云云的脸上,她顿时觉得脸上地汗毛都竖了起来。

  “额……”

  柳云云看着叶桓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心跳越发快了,她正想将脸小心地别过去,却被叶桓快了一步禁锢住了她,不留一丝缝隙地亲了上去。

  马儿疾驰,风儿呼啸着肆意地吹刮着两人的衣衫,柳云云发丝凌乱却是增添了几分性感妩媚。

  叶桓过关斩将多了,这个吻也是如此。他迫使柳云云迎合着他,他撬开了她的唇齿,一路向前,直到两人交 缠在了一起,都不曾放过她。

  不知是叶桓的吻过于猛烈,还是柳云云忘了情,她先前的怒火已经全都消退了,此刻她的眼中只有面前这个如同猛兽一般的将军。

  忘我之时,柳云云将手臂搭上了叶桓的脖子,慢慢回应着他的吻。

  柳云云这一回应更是将叶桓给点燃了,他开始咬噬着她的唇……

  马儿的步子渐渐缓了下来,风儿也收敛了不少,直到柳云云的嘴唇红肿了,叶桓才餍足地放开了她,将她轻轻地抱在了怀中。

  “你变了,变温柔了许多,我都快不适应了。”柳云云靠在叶桓怀中,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人也变得温柔可人了。

  “云云,以后还有更温柔的时候。”叶桓暧昧地说道。

  “讨厌。”柳云云娇柔道。

  “带你去的地方马上便到了。”叶桓轻轻道。

  叶桓带着她直到一片花田才停下了马,还未下马,柳云云便闻到了阵阵花香,她十分惊喜,左顾右盼早就想要下马了。

  那花田一眼望不到尽头,红的、粉的、黄的、紫的花儿错落有致,大大小小的花儿一朵挨着一朵,像是在窃窃私语着。

  “此处如何?”叶桓的嘴脸上扬着,问道。

  当他看到柳云云脸上的喜悦之色时便知道,今日他们是来对地方了。

  “将军,这儿好美,阳光正好,微风轻柔,这花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柳云云喜笑颜开,赞叹道。

  现在的她已然忘记了方才叶桓强吻她之事,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这壮阔的花田上。

  “下马吧,我们去与花田亲近一番,以便能更好地欣赏花儿。”叶桓脸上十分淡定,他先行下马,伸手去拉柳云云。

  柳云云见叶桓轻轻松松便跳下了马,她抓着缰绳往下一看,发现离地面老高。

  本想着自己跳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抖。她没办法,只得将她的素手覆上了叶桓的大掌。

  叶桓轻轻一拉,将柳云云从马背上拉了下来,护着她到了地上。

  “云云谢过将军,谢谢你带我来这儿。”柳云云早就忘却了烦恼,此刻感到全身都放松了。

  叶桓心中喜悦但故作淡定,他唇角勾了勾,轻描淡写道:“你喜欢便好。”

  他捉住了柳云云的小手,带着她往花田中间走去。

  “刚才在马背上不过是囫囵吞枣,只看了个粗略,原来这花田的中间有一条小道,这样便可以更好的欣赏这美丽的景致了。”

  柳云云惊呼道。

  现在置身于花田中央,她顿时觉得自己被花丛簇拥着,格外的心旷神怡。

  “我们走动一番,别有韵味呢。”叶桓说完,牵着柳云云的手在花丛间跑了起来。

  柳云云的裙摆轻扫过枝叶,惹得花枝乱颤,十分讨喜。

  “果然是好景致,想不到将军还是位雅致之人,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在这大好的景色当中开怀大笑了起来。

  看着面前的美人儿终于露出了笑容,叶桓只觉得一切都值了。

  他停下了脚步,拉着她在一处花丛边躺了下来。

  两人并肩而躺,叶桓突然侧过头来。

  “云云这般高兴,可有奖赏?”叶桓将柳云云的手捉住放在了自己胸口,阴阳怪气地问道。

  柳云云一听犹如弹簧般坐起身,嗔怪道:“将军怕是忘了马背上所做之事?你答应过我,不会用强。”

  叶桓面色微变,随即好言相劝道:“我错了,请你原谅。”

  他将柳云云按在了地上,眼睛从她的额头看到鼻尖,再从下巴看向了脖子,最终在脖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流氓!”柳云云捂着自己被亲红的脖子,仰躺在地上,做出一副不去理会他的样子。

  四下并无其他人,叶桓见柳云云没说话,他也只是静静地待在一旁。

  他看着柳云云的小脸,在她耳边说道:“这辈子我一定要好好呵护你,将你视如珍宝。”

  柳云云觉得甜蜜,但想起了以后的事情,只觉得头疼。

  “将军说过要娶我为妻,可是老太太那边只怕不好应付,这是难题。当初与你同在一片屋檐下,老太太视我如蛇蝎,巴望着早些在叶府消失。”

  柳云云在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愈发没了底气。

  叶桓想着祖母执意送柳云云去青楼以及后来的屡次阻拦,他深知祖母与柳云云之间深有隔阂,并不是一两天能够化解得开。

  “云云你放心,祖母不过是一时想不开,我会想办法消除你们之间的芥蒂。”叶桓握着柳云云的手,郑重道。

  “老太太是从我进叶府门开始便一直讨厌我,将军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我也知道,这事难于上青天,也急不得。”

  叶桓虽有保证,但柳云云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道理。

  他们之间差距那般大,她只能尽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将那差距缩短才行。

  “云云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护着你的,以后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叶桓说这话的时候十分认真,他的眼睛格外清澈,不含有一丝欺瞒。

  “嗯,有将军的承诺,我便安心了。”柳云云轻轻应下,并未完全放在心上。

  叶桓与柳云云一起躺在地上,两人四目相对却无言。

  “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我只盼着这样自在的时光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柳云云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着,突然她的笑僵在了嘴角。

  “是么?”叶桓突然翻身而上,将柳云云压在了身下。

  他与柳云云的距离很近,他望向她时的目光灼灼,令柳云云慌了神。

  柳云云使劲想将叶桓推开,可叶桓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她势单力薄,连推都推不动。

  “将……将军,您就饶了我吧,我都已经是你您的人了。”柳云云推搡不成,只得示弱。

  “云云所言极是!”叶桓面露喜色,他用双手臂支撑在柳云云的身畔,欣赏着她那姣好的容颜。

  “你可真好看,遇上你是我叶桓的福气。”叶桓不知这柳云云竟这般好看,越看越是欢喜。

  特别是看到柳云云那能掐出水来的脸蛋,他像不受控制一般将手伸了过去,在她的脸上掐摸了一把。

  “疼啊,叶桓。”柳云云捂着自己被掐疼的脸,一脸哀怨。

  “叫我名姓我便放过你,总将军将军地唤我,令我不痛快。”叶桓揉了揉柳云云的脸,语气中带着些许憋屈。

  他是觉得总是唤他为将军实在太过生分,他觉得柳云云可以换梁辰那么亲热,可是对于自己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将他们之间的距离给拉开了。

  “只有我们时,唤你叶桓无妨,如今我还是青楼戏子,你是大将军,若公众场合我只能唤你将军,免得引来非议,对你我都不好。”

  柳云云说着说着,表情黯然了几分。

  叶桓知道她又是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有些心疼她。他知晓她的顾虑是对的,她也是在为他考虑,于是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再说了现在的景色宜人,他可不能浪费这大好的时光,若是回了府要想随意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好好好,你说得是,我们不说这些不愉快之事了。”叶桓脸色突变,开始挠起了柳云云的痒痒肉。

  “将军你……哈哈……痒……”柳云云不知叶桓会来这么一出,笑得左右扭动、花枝乱颤。

  她也伸手去挠叶桓,却多次未中目标,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来呀,挠不到我,哈哈。”

  两人笑闹一团,此刻的他们没有烦恼、没有被世俗琐事若困扰,两人的眼中心中都只有对方。

  太阳渐渐升高,整个花田在太阳光的普照之下愈发明亮美丽。慢慢地,柳云云感觉到有些热了,她伸出手给自己扇了扇风。

  “太阳好大了。”柳云云抱怨道。

  “热了吧,我带你去兜风,便不热了。”叶桓起身说道。

  他的马儿就像跟他心有灵犀一般,方才一直自顾自地在吃草,这会儿见叶桓起身了,乖巧地跑了过来,将它的头放在了叶桓的手旁。

  叶桓作势摸了摸马儿的脑袋,夸奖了它几句。

  “走。”柳云云说完也起身了。

  叶桓拉起她坐上了马背,为了保护柳云云,叶桓特意让她坐在了前边,这样他便可以将她护在怀中。

  马儿听了叶桓的指令,开始奔跑起来,耳边吹来了阵阵凉风带走了闷热,柳云云一下子就凉爽了。

  柳云云紧紧地挨着叶桓,他们在马背上有说有笑,十分快乐。

  “云云,抓紧了,我要加速了。”叶桓说刚说完,马儿便撒丫子狂奔了起来。

  柳云云只觉得自己像是脱离了地面似的,那速度惊险又刺激,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耳边似有狂风,肆意地吹刮着她的脸,她觉得脸部都不受控制了,伴随着马背上的颠簸,他的肉都在不停地抖动着。

  两人玩累了,马儿的脚步也慢了下来,已经过了最热的时辰,这时柳云云道:“今日真是尽兴,不如我们回营吧。”

  “不,难得尽兴,晚些回去吧。我已让卫兵通知全体将士,回京之日延后一日,你我便可玩个痛快。”叶桓说得一脸轻松。

  柳云云当下眉头紧皱,反驳道:“你作为将军如此不稳重,若是被众将士知晓了,你这将军恐怕没有威望了。”

  叶桓不怒反笑,只是将柳云云靠在自己的胸口,跟她说着没关系。他想起了前天晚上他与梁辰的对话,心下就十分畅快。

  那是打完胜仗的晚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便命人将梁辰叫来了自己的营帐,那日的梁辰心情似乎有些沮丧。

  叶桓拿来了酒杯,与之畅饮了几杯,简短的寒暄之后,叶桓便步入了正题。

  “多谢你之前对云云的照顾,现下你也看到了,她喜欢的人是我,梁大夫是个明智之人,希望你能离她远些。”叶桓灌了一杯酒,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

  梁辰心中郁结,但改变不了事实,他饮酒一杯后,朝着叶桓拱了拱手,道:“男女有别,我清楚明白柳云云喜欢的一直都是将军您,还请叶将军放心。”

  梁辰似乎话还未完,他又倒了一杯酒,带着笑意说道:“云云是个好姑娘,我与她之间清清白白,还请将军放心。梁辰今日在此地祝福将军与柳云云,白头偕老、幸福美满。”

  叶桓没料到梁辰会说这样的话,他沉默了好半晌,从梁辰的眼中看不出一丝虚假。这么说来,他确实是真心地祝福了。

  思及此处,叶桓的心踏实了不少。

  “我信梁大夫所言非虚,既然如此,你便快些收拾细软启程回京吧,此处战事已了,便无需劳烦梁大夫了。”叶桓当即便下了逐客令,不留一丝情面。

  他还是会担心以梁辰对柳云云的感情,会让他烦心,干脆让他回去,柳云云见不到他了,自然也就断了对他的念想。

  “是,听从将军吩咐,我明早便动身。”梁辰平静道,心内却是五味杂陈。

  正事说完,叶桓便让梁辰离开了,他想着梁辰离开时落寞的背影,心中畅快淋漓。

  柳云云并不知道,早上见到梁辰,正是他要离开了。梁辰或许是想跟柳云云告别,又或者只是想远远地看看她,但现在都不存在了。

  叶桓不想让他们两人搭上话,便策马狂奔,带着柳云云跑出了老远,他现在愈发觉得,自己当初的举动是完全正确的。

  想着想着,叶桓的嘴角慢慢上扬了,柳云云见状,觉得他是想起了什么开心之事,也是为他高兴着。

  “将军可是想起什么开心之事了?”柳云云揪着叶桓的衣角,一边把玩着一边小声询问。

  叶桓回过神来,脸上依旧笑着,风平浪静的模样让柳云云看不出他方才的思绪。他回过头来,顺着柳云云给的台阶便下了,“与你相处每时每刻都开心。”

  “少贫嘴了。”柳云云的粉拳砸在了叶桓胸口。

  柳云云这一拳头下去,只见叶桓吃痛地捂着胸口,眉头都扭成了一个结,“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我……我记得没使多大的劲呀,你没事吧?让我看看。”柳云云骇然大惊,急得不行。

  她连忙去拉叶桓的手,想要看看他的伤,这时候叶桓破颜而笑,顺势又搂上了她的腰。

  “好啊,你是在骗我,哼!”柳云云又一拳打下去,扁着嘴生气道。

  “我的好云云,看见你担忧我的样子我实在是高兴,你放心,我强壮如牛怎么可能伤到我。”

  叶桓说完,从身后摸出了一朵小花,插在了柳云云的乌发上。

  柳云云知道,平日里的叶桓冷漠稳重,又哪里像今日这般玩闹,这一刻恍若梦境,令她有些不太敢相信。

  “什么时候摘的?”柳云云摸着叶桓为她插上的小花,心中十分满足。

  “在你不经意间摘的,花儿配美人儿,这样看来人更美。”叶桓道。

  柳云云笑着,亲昵地靠在叶桓怀中,与他一块欣赏着太阳渐渐西垂。

  傍晚时分,天边晚霞是好风景,两人依偎在一块儿,直到天渐渐暗了,才上马回营。

  一路上还有说有笑,一回到营地,叶桓便恢复了往日的严肃表情,他人高马大,有过之处一阵阵肃杀之气。

  “将军。”

  “将军好!”

  巡逻的士兵们见了他,恭恭敬敬地打着招呼,叶桓微微点头并未言语。

  柳云云跟在叶桓的身后,都能感觉出叶桓的冷淡,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穿梭于各个营帐之间,她竟然有了这样的感觉:或许叶桓面上的冷若冰霜并非真正的他!

  与她在一起的叶桓有说有笑,就像是个寻常百姓家的男子,回到军营的他与之有些天差地别。

  回了军营,叶桓下令三军,将将士们在一处空地召集起来了,叶桓立于前头,望着将士们整齐地排成了方阵,他也热血沸腾了。

  “将士们辛苦了,你们个个都是英雄,这场仗胜了,你们为我朝挥洒热血,你们是我朝的骄傲……”

  叶桓的声音响彻云霄,这一刻的他只有激昂慷慨的情绪。

  天色已经黑了,但是将士们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样子在月光之下格外振奋人心。

  仗胜了,虽有受伤流血、命丧黄泉,但是都没有影响胜了之后的喜悦。

  不远处的柳云云听着叶桓的声音,也被他波澜壮阔的告别之词渲染了。

  月光之下,叶桓就如神明一般,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烙进了柳云云的心里。

  告别将士们之后,柳云云在人群中四下张望着,并没有发现梁辰的影子,他去哪儿了?她心中写满了问号。

  正当她疑惑之际,叶桓走了过来,他察觉到她的疑问,便编扯了一个谎,轻描淡写道:“梁大夫家中书信传来,他提早回京了。”

  “原来如此。”柳云云为叶桓的观察入微感到宽心,听到梁辰回去的消息这才放下心来。

  她并不知道叶桓之词是骗她的,她信以为真,觉得梁辰是军医,毕竟是有要务在身。她相信叶桓,所以也没有多想。

  叶桓暗暗决定,以后再也容不得有第三人插足他与柳云云之间,否则,会让他的下场很惨。

  “今日也算是尽兴了,累了便早些歇息,明日还得劳累奔波呢。”

  叶桓看了看升得老高的月亮,将自己的衣袍脱了下来披在了柳云云身上。

  柳云云应下,叶桓一直送她回到了营帐,看到她躺下了,才缓缓地离开了。

  “你也早些歇息。”这句话柳云云并未说出口,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离开了,她才自言自语道。

  许是累了,柳云云一夜好眠,一觉起来便要行军回朝了。

  她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行囊,乔装打扮后出了营帐,她这才发现大家都整装待发,要回去了,她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叶桓骑着那匹枣红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头,其他的将领一人一马跟在身旁,后边是拖着行囊的马车,骑兵的后边便是步行的兵士了。

  为了不引人耳目,柳云云跟在了队伍的后边,但是她的目光一直朝着前边看去,因为那儿有骑着马的叶桓。

  叶桓没有看到柳云云的身影,不时地回头看,他明明见到柳云云出了营帐,可他不知道柳云云是在故意避着他。

  没看到柳云云之前,他迟迟没有下命令出发,最终他还是按捺不住,骑着马沿着队伍寻找着。

  找得有些着急,终于在队伍的末尾,他看见了她,眼神便再也没有移开。

  柳云云使劲摇头,想要叶桓快些离开,她觉得要是大家知道叶桓喜欢上了她,一定会毁了他在别人心中的形象。

  叶桓能够骑马来寻她,她便已经知足了。

  叶桓心疼她却无可奈何,关切地看了一眼后,命令众将士出发。

  哪怕是在前进的途中,叶桓还是时不时地停下马等候着队伍末的柳云云,只要确认她不过于劳累他才放心。

  “全体将士,原地休息。”在经过一片竹林的时候,叶桓下了命令。

  全体将士们都自己寻找合适的地方休息,柳云云那不起眼的偏僻之处也被叶桓寻了过来。

  他一来便伸手搂住了柳云云并开始动手动脚,柳云云使劲推他,眼神十分慌乱。

  “将军,这么多人在呢。”她小声地嗔怪他,并将两人距离拉开了不少。

  “怕啥?”叶桓欲凑过去,却见柳云云逃命似的远离了他。

  “将军一路奔波该是累了,快些休息一下吧。”柳云云说着,又将距离拉开了不少。

  “本将军有马,不累,倒是你们步行的累了。”叶桓笑着朝柳云云靠了过去。

  “谢将军关心。我……是个粗人,劳累惯了,不碍事的,不能打扰将军休息。”

  柳云云将手心在衣衫上抹了一把,走出了好几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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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们拦的车,你们干嘛?”

  若若力气很大,也丝毫没有女子的矜持。

  她猛地伸手拽住男人的手腕,将其硬生生从车里拖出半个身子,随后冷冷的质问道。

  男人下意识想破口大骂,只是一抬头,顿时被若若的美貌给惊呆了。

  若若穿着蕾丝吊带连衣裙,皮肤白皙,一双狐狸眼勾人而又魅惑,红唇妖娆性感,配上一头栗色的大波浪卷发,身段玲珑,刹那间就俘获了男人的心。

  “那个什么,美女啊,若是不介意的话,你们可以一起上来。”

  “你说什么?!”

  不等李筱二人拒绝,男人边上的女人发现自己男友紧紧盯着另一个女人看,伸出手直接拽住了男人的耳朵,语气森冷的说道。

  随后,她又恶狠狠的瞪着若若:“你这女人穿的这么骚,就是来勾引男人的吧?你这个狐狸精!”

  若若讽刺一笑,来回扫视了那男人上上下下,红唇轻吐:“就他这种?别逗我了,还有你,身上那气味重得能熏死一头牛,你确定你不是来谋杀的?”

  “你这女人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就是嫉妒我!”

  女人显然没想到面前这看着高贵冷艳的女子说起话来也是满身带刺,忍不住出口辩驳道。

  随后,她更是直接下车,上前紧紧抓住慕容婉的吊带,就要往下扯!

  在这么多人面前泄露春光,就算你是大美女又如何,这脸也丢尽了吧!

  女人想的很美好,却不知若若早有准备,她朝李筱使了个眼色,随后一手提着吊带,一手抓住那女人的手腕,作势往后面一倒,一双美目泫然欲泣:

  “这位小姐,我并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扒我衣服?”

  先前早有不少人在关注这边,主要还是若若太好看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身材这么好,容貌又是如此绝佳的女子呢,如今看到有热闹,更是伸长了脖子往那边看去。

  现听到大美女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有那楚楚可怜的表情,一群大老爷们的心都酥了,恨不得能成为她的依靠。

  李筱连忙扶住若若摇摇欲坠的身子,心中明白自己闺蜜的意思,也出口控诉:“就是啊,是你男朋友一直盯着我朋友看,你却非说是我朋友勾引他。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一看怎么了,你却撒泼耍赖,各种脏水往我朋友身上泼,如今更是要扒她衣服,你存的什么心啊!”

  众人看看若若,又看看那女人,顿时恍然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因为嫉妒啊,怪不得,自己管不住男朋友就来陷害别的女子,这小姑娘看着清清纯纯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坏。

  “这么美的女子,是个男人都会看几眼吧,这女人也太那啥了吧。”

  “就是啊,要是我,绝不找这种女子做女朋友,嫉妒心这么重,日后结婚了可怎么办啊,我公司好多同事可都是女性。”

  “你放屁!我看你们就是一个样!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是专门做那种生意的吧!”

  女人的话刚说完,围观路人忍不住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有你这么说人家美女的吗?”

  “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狠啊。”

  “小伙子,听叔一句劝,赶紧分了吧,这样的女人,要不得啊。”

  ……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那女人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原先坐在车里的男人忽然站起身,眸中不带一丝感情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的温柔贤淑都是装出来的,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随后,起身便离开。

  “别走啊!”

  那女人顿时慌了,连忙追了过去,李筱与若若趁机上了车。

  围观群众中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子,将眼前发生的一幕全数录了下来,随后将视频发给了一个号码,备注:“大哥大哥,我看到大嫂了!”

  顾墨本来也没有想得到什么回复,他就是随便一拍,记录下未来大嫂的身影,没想到没过多久就收到了顾夜铭的回复:“听说你最近在准备一部电影?刚刚给你账户打过去一个亿,记得查收。”

  顾墨:“……”

  果然,大嫂不是白叫的,这简直就是财神爷啊!!

  顾墨兴奋至极,忽然回想起站在李筱旁边的那个女人,眸中霎时一亮。

  ……

  “燕燕,你这次回来还会出去吗?”

  李筱是知道若若出国进修表演专业了,如今学成归来,也不知道还会不会离开。

  “应该不会吧,我最近会去各大娱乐公司试下戏,如果效果好,就留在国内了。”

  “对了筱筱,我们许久没见,今天要不要住我家?我请你吃大餐啊!”

  若若虽然不是那种富二代,但家中也颇为有钱,住的也是别墅,此番回国便想和李筱这个好姐妹一起聚聚说说话。

  “叮咚~”

  手机一阵轻响,李筱低头看了一眼,随后有些歉意的对若若说:“那个,我有些事,改日我一定去你家小住,你让我住几天就几天!”

  若若自然也看到了手机屏幕上李默辞发来的信息:筱筱,我错了,你能出来和我见一面吗?

  她冲李筱挤了挤眼睛:“行了,我懂,你去吧。”

  李筱为她的善解人意感动,两人就此告别。

  夜幕降临,李筱刚刚到达公园,就迎上了一张笑脸,男人手中还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

  “筱筱,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的语气重了些,你可以原谅我吗?”

  “我就是太害怕了,我怕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所以才会说那些让你生气的话,对不起。”

  “至于你问的周三,我其实是和朋友私下里开了家小公司,我不是市场部副经理吗,有些进货渠道都不能让公司知道,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告诉你。”

  “我都和你解释清楚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

  李默辞说着单膝跪地,将玫瑰花高举到李筱面前,满脸真诚又是声情并茂。

  李筱沉默许久,后道:“我需要的是一个,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能始终如一,无条件信任我的人,你能做到吗?”

  “我可以!”

  “我信!我都信你!我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娶你回家,我就是……就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电话那头低沉磁性的嗓音顿时让她一个激灵,原先的瞌睡虫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顾总,这么晚了,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李筱不明。

  顾夜铭眉梢上挑,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钱包,“你的钱包在我这里,作为拿回去的条件,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一听钱包居然在顾夜铭手中,李筱顿时明白了。

  那日肯定是留在车里了,想了想,她开口道:“什么事情?”

  顾夜铭嘴角微勾,“也没什么,就是明天双宝有个家长会,你陪他们去。”

  “我?可我不是他们的家属或者监护人啊……”

  李筱下意识问道。

  顾夜铭的谎话拈手即来:“公司近日的事情很多,我忙不过来,只好让你代我去一趟了。况且,星夜很是喜欢你,你去我也能放心。”

  “可星辰……”

  李筱还是有些犹豫,虽然自己很喜欢双宝,但顾星辰对待自己的态度顾夜铭也不是不知道,若是她去了家长会,期间顾星辰若是要闹,该怎么办啊。

  似乎是知道她的顾虑,顾夜铭微微一笑:“这个你放心,我会提前叮嘱星辰不要惹事,另外,这也是你和他改善关系的一个大好机会不是吗?相信对之后的治疗也会有所帮助的。”

  顾夜铭的解释让李筱实在找不出理由来拒绝,最终只好答应:“那好吧,地点在哪里?”

  “江城星星幼儿园,明天下午一点。”

  “我会准时过去的。”

  ……

  翌日,李筱画了个精致的淡妆,坐上了顾夜铭特地派来接她的轿车。

  路上堵了一会车,但好在还是在一点准时到达星星幼儿园了。

  刚走到班主任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一声尖利的斥责:

  “你们怎么当老师的?就由着别人欺负我家孩子?”

  “还有,顾星辰和顾星夜的家长怎么还不来?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一位穿着华丽的贵妇,拉着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正指着班主任的鼻子骂。

  班主任不敢得罪这位家长,只好一边赔笑,一边安慰:“方太太您别着急,先喝口茶,顾先生应该马上来了。”

  李筱听了一会,见里头没声了,这才敲了敲门进去。

  “老师好,顾先生不太方便,我是他们家的保姆,有什么事您和我说就行,我回去会转告顾先生的。”

  李筱想了想,还是打算以“保姆”的身份出现。

  班主任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指了指贵妇身边的小男孩,“顾星辰他们两个将那个小朋友打伤了。”

  李筱忍不住顺着他的手势望了过去,这一看,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

东西问丨文明根性特别策划(四)之一:谢茂松:仁爱何以成为中华文明最具优先性、通贯性的价值?

  中新社北京7月25日电 题:仁爱何以成为中华文明最具优先性、通贯性的价值?

  作者 谢茂松 国创会中国文明和中国道路研究中心主任、清华大学国家战略研究院资深研究员

  在数千年的文明发展史中,中国人创造了悠远博厚的中华文明。仁爱思想始终是中华文明最具优先性、通贯性的核心价值,至今仍在影响中国人的精神气质和行为选择。

  仁爱的文明原理,使中国始终尊重基于各自不同特性基础上的独立自主发展,又具有如同天地一样的文明的巨大包容性,重视相互之间的融合发展。这解释了中国历史上为何多次发生民族大融合,而没有引起过一次文明的冲突,更没有发生过宗教战争。透过仁爱的“道德律”,外界或可读懂中国不搞国强称霸的必然性,以及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的决心。

  “仁者爱人”是“极高明而道中庸”的文明智慧

  中国文明传统将周公与孔子并称,因为其历史贡献都关联礼乐文明。周公制礼作乐,集夏商周三代礼乐文明之大成;孔子将礼乐制度背后的精神即文化价值显豁揭示出来,这就是“仁”。

  从中国考古发现看,礼乐文明的累积不止于夏商周三代,更早在《史记·五帝本纪》所记载的五千年前,如再往上追溯礼乐文明的发生则在八千年前。所以“仁”的文化价值不是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而是在五千年前甚至八千年前开始的礼乐文明的深厚累积基础上揭明。

  内在的“仁”与外在的“礼”形成内外相交养的关系。在中华文明看来,人之为人所在,人禽之别也正在于“仁”与“礼”。

  孔子解释“仁”为爱人,中华文明对于“仁者爱人”的理解,首先体现为对父母的爱与孝敬、对子女的慈爱、对同胞兄弟姐妹的爱。对家人的爱是起点,但不能停留或封闭于此,而要由近及远不断往外推扩,即孟子所说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孔子说的“泛爱众”,由此再推扩就是对国家的爱。

  从爱家人到爱他人,再到爱国家的由近及远推扩过程,体现了悠远博厚的古老文明“极高明而道中庸”的智慧,是先要在天性之上厚植德性的根本,也就是孝悌为“仁之本”,然后由孟子所说的孝悌的“等差之爱”来达到普遍之仁爱。

  透过“仁者爱人”,不难发现中华文明对于“仁”的理解,一定是放在人与人之间具体、有机的关系之中。《说文解字》解释:“仁,亲也。从人,从二。”一人就无以为仁,这里的底层逻辑就是“一阴一阳之谓道”。这种仁爱观与西方社会契约伦理有着本质不同,后者的底层结构是抽离了所有具体关系后原子式的抽象个体,这决定了西方社会契约完全是建立在抽象基础上的,这固然带来效率,但因有机性、内在共同体性不足而影响其长久性。

  在西方,right一词用来表示个人权利完全是现代性的产物,right在现代之前的古典时代表示“正确”,即德性。近几十年来,西方政治哲学已在反省和批判将right由古典的德性降为现代的权利的后果。

  个人权利背后的预设是个体的欲望,而现代性的奥秘在于不断制造各种欲望和需求从而形成新的消费市场,所以权利并非处于最高阶,德性比以欲望作为底层结构的权利更为高阶。因此,在探讨应如何让仁爱观念与现当代个人权利意识更好结合这一话题时,中华文明的仁爱思想可以给西方社会契约伦理的抽象性增加具体关系的有机性,尤其是更深层的天人相应性。

  仁之德性,可以给西方现代个人权利意识以及底层的欲望,增加以天理制约人过度欲望的德性新规定,以“仁”来涵摄、超越西方社会契约伦理与个人权利。这就是孔子所说的“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2022年7月, 来自郑州的医疗专家在西藏八宿县为儿童进行先心病筛查。“天使之旅——西藏先心病患儿筛查救助行动”正在在此间进行。中新社记者 苏丹 摄

  秉持仁爱观的中国不会搞国强称霸

  仁爱的文明原理,使中国始终尊重基于各自不同特性基础上的独立自主发展,即“乾道变化,各正性命”,又具有如同天地一样的文明的巨大包容性。《周易》的坤卦谓“君子以厚德载物”,暌卦谓“君子以同而异”,重视相反相成、相互之间的融合发展,这就解释了中国历史上为何多次发生民族大融合,而没有引起过一次文明的冲突,更没有发生过宗教战争。

  中华文明强调王道以德服人的道义性,强调仁者能以大事小、能兴灭继绝。这种思想认识使中华民族对外从来不搞国强称霸或殖民掠夺,仁爱、和平、包容是五千多年来一直追求和传承的理念。

  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中华民族的血液中没有侵略他人、称王称霸的基因,中国人民不仅希望自己发展得好,也希望各国人民都能拥有幸福安宁的生活。”中国领导人的论述,清晰阐释了中国的发展道路与对外交往原则,与仁爱思想是高度契合的。

  仁爱思想深刻影响着中国对当今世界国家间关系的理解。中华文明认为,克己复礼为仁,仁全面体现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全过程,“治国”就是处理国家利益,“平天下”就是处理人类利益,“明明德于天下”的当代意涵则表现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面对主权国家与全人类利益之间的一些矛盾,首先不能不讲主权国家利益,否则就会陷入空想的政治浪漫主义而不能持久。其次,不能只顾本国利益、追求零和博弈的利益最大化,而是要合理照顾到各国、各方利益,使各方利益皆得其宜而成为利益共同体。全人类利益不是抽象的,各国、各方利益皆得其宜的整体利益、长远利益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全人类利益,这就是《周易》“利者,义之和也”的理念以及中正之道。

  中老铁路为中国与老挝铺就一条合作发展的友谊之路。昆明铁道职业技术学院承接中国援建老挝铁道职业技术学院的“教育能力建设及教育技术合作”培训内容,积极为老挝培养铁路专业技术人才。中新社记者 康平 摄

  贯通天地人,“仁”字诠释真正命运共同体

  仁作为“理一分殊”之“一”,一以贯之于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等各种关系,即中华文明所讲的贯通天、地、人。仁之为“一”,也是“道生一”之“一”,即仁者人也。仁作为“人道”,根本上来自于“天道”的超越性,即人道取法天道的“天人相应”之道。

  以人与自然的关系为例,从强调“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到最终达到“仁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中华文明的仁爱观一气贯通,具有有机的全体性,是各个层次共同体的建构。

  两千多年前的《礼记·月令》中,详细记载了因应四时节令的变化,对自然界万物取用有度,对于取用者通过祭祀表示回报。中国传统的祭礼,首先是祭祀自己的祖先,其次还祭祀历代有功、有德于国家、民众者,祭祀人类所取用的自然界的万物,如天地、川泽、山林等。

  这一切都凝聚在“天地君亲师”这一祭祀传统上,这最早在《荀子》中被认为是礼的三个根本:“天地者,生之本也;先祖者,类之本也;君师者,治之本也。”

  敬天祈福盛典。中新社发 张子秋 摄

  礼三本的“本”,同时与“报本”的“回报”的文化价值观联系在一起。西方基督教是拜上帝,传统中国则是天子代表天下隆重祭祀天地,地点包括今天的天坛、地坛。祭天地的郊祭之礼最为隆重,其文化意义在于“郊之祭也,大报本反始也。”(《礼记·郊特牲》)中国重师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祭祀先师是在从首都到全国各地的孔庙(也称文庙)。武侯祠、关公庙等则是祭祀文臣、武将。

  中华礼乐文明之祭祀“天地君亲师”,是真正的命运共同体的凝聚,其将天地放在首要位置。对于天地报恩的文化价值观,真正让人与自然成为有机、可亲的生命共同体,这就超越了西方现代环保主义外在、冷冰冰的机械论,与之相比更为深沉而有效。(完)

  作者简介:

  谢茂松,香港中文大学历史系博士,国家创新与发展战略研究会资深研究员、中国文明和中国道路研究中心主任,清华大学国家战略研究院资深研究员;科技部关键核心技术攻关新型举国体制战略研究专家,国家社科基金、马工程双重特别委托项目首席专家;中央党校文史部兼任教授,曲阜孔子书院执行理事长;国务院国资委商业发展中心专家委员会委员,山西省民营经济促进会专家委员会专家;华南理工大学印度洋岛国研究中心学术顾问,香港《南华早报》中国专家组专家。研究专长:经学,中国文明与哲学,中国政治思想史,中国治术思维及实践;中国文明与中国共产党、中国政治体制研究,中国文明与国家战略研究,数字文明与中国科技新型举国体制研究。著有《大臣之道:心性之学与理势合一》(中华书局,2013)等专著。

台湾邻里访黄山共架皖台连心桥

  安徽黄山6月13日电 (刘浩 叶智成 汪婕)近日,由台湾桃园市龟山区兔坑里、大华里、福源里等地代表组成的台湾民众友好参访团一行10人抵达安徽省黄山海峡两岸交流基地。

  参访团走进北海、西海、天海等核心景区,沿途游览了始信峰、黑虎松、排云亭、飞来石、光明顶等著名景点,了解了黄山丰富的摩崖石刻、遗存古迹等人文景观,团员们纷纷表示大饱眼福、不虚此行。

  龟山区大华里邻长萧素珍在登上始信峰后感叹道,“来到这里,我才终于明白所谓‘始信黄山天下奇’的意思,登高望远,景色非同一般,远处的猴子观海更是一妙。这是我第一次来黄山,本次安徽行也是我首次访陆,真实地体验过,才知道祖国大陆的发展如此之快,已经和我以前在岛内了解到的不可同日而语,以后有机会我要再来看看。”

  在团结松前,参访团们饶有兴致地合影留念,并大声喊出了“两岸一家亲,皖台情更亲”的口号。龟山区兔坑里里长詹森源表示,“两岸的关系就像两只相握的手,越推就越远,越拉就越近,只有常来常往,常念常新,方能长青长情。多见面、多交流,是我们共同的期许,也是拉近心与心距离的最好方式。”

  活动结束后,詹森源还有感而发,来信感谢黄山海峡两岸交流基地的暖心服务,并在信中说道,“耳闻再多的神州故土,无如亲自走上一遭;同样的语言文字,无缝接轨海峡两岸的亲情。从官方拜会到社区交流;从名宅场馆参访,到老庄老街的游览;世纪神会,黄山赞叹!常来常往,永结同心。”

  据悉,本次“2023台湾邻里长安徽行”于6月5日在合肥启动,先后参访合肥、黄山两地,旨在帮助台胞了解皖台历史亲缘,寻找皖台合作契机,深化皖台基层交流合作机制,推动两岸交流不断走深走实。(完)

叔叔你能把跳d关了吧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呢

  顾浅夏才从病中清醒过来。

  起身看到周围的一切,还有些恍惚。

  她又回到了霍家?是不是意味着叔叔没对顾家下手?

  顾浅夏微微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经此一事,她见识到了叔叔的绝情冷血,再不敢忤逆他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医院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顾浅夏拔了针头下床,恰好这时李嫂端着一碗白粥进来。

  “少夫人,您醒啦,太好了!”

  李嫂一边给顾浅夏喂粥,一边让人通知叔叔。

  “少夫人你不知道,你昏睡的这两天,二少爷可着急上火了,每天都要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二少爷自己也忧思过度,寝食难安。”

  听到李嫂的话,顾浅夏嘴角抽了抽。

  她不信叔叔会担心她,明明都让人把她丢出去了。

  就在这时,叔叔迈着步子进来了。

  顾浅夏看着他冷沉的脸色,下意识的紧张,“霍、霍先生,谢谢您留下我。”

  “哼,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再有下次,你们顾家就等死吧!”

  “不会再有下次了。”

  女人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自然真实,倒不像是演出来的。

  叔叔想了想,问道:“顾婉宁,你有没有姐妹?”

  听言,顾浅夏浑身僵硬了起来。

  叔叔怎么会这样问,难道是发现了替嫁的事情?

  顾浅夏绞紧手指,强装镇定:“没、没有。”

  叔叔微蹙了蹙眉。他觉得自己是疯魔了,竟然开始为顾婉宁找理由开脱了。一定是这个女人演技太好了,单纯柔弱的样子,将他都蒙骗了。

  叔叔没再多言,转身离去。

  吃完粥,李嫂也走了。

  顾浅夏总算可以一个人待会了。

  她找到手机,搜了搜这两天的新闻,没发现顾家出事,才算彻底松一口气。

  顾氏集团原名启云集团,是母亲秦云薇一手创立的,顾明远只出资了一小部分。在母亲死后,顾明远改名为顾氏。

  即便顾浅夏恨透了顾家人,可顾氏是妈妈的心血,顾氏不能出事。

  顾浅夏在霍家休息了几天,期间一直和医院保持联系,奈何仍然没找到合适的心脏源。

  这天下午,顾浅夏久违的收到了顾明远的电话。

  直觉告诉她,顾明远找她绝对没好事。

  想到前几天找顾明远要手术费,他丧心病狂的辱骂,顾浅夏直接把电话拉黑了。

  没想到顾明远用继母秦玉莲的号码发来了信息:“我听说,你外婆来云城看病了。”

  顾明远这个人渣,竟然查到外婆的情况了。

  顾浅夏在心里把顾明远骂了无数遍,解除了黑名单给他打去了电话。

  “说吧,什么事。”顾浅夏懒得和他多费口舌。

  “听听你是什么态度,我是你的爸爸,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顾明远端着架子,顾浅夏不理会,“你不说我挂了。”

  “你这个逆女,你这个态度,小心我找人去医院弄死那个老东西。”

  顾浅夏紧紧握住手机,“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你和霍少结婚那么久,还从未回家过。今晚带着霍少回来吃顿饭,联络联络感情吧。”

  顾浅夏冷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个冲喜的,霍先生凭什么要听我的和我一起回顾家?”

  “他不能回你总能回,今晚我要看到你,不然别怪我对那个老东西下手。”

  说完,顾明远直接挂了电话。

  顾家对于现在的她而言,犹如虎穴狼窝,回一趟不掉层皮也要少块肉。

  他们一家一定是又想到什么算计她的阴谋诡计了。可为了外婆,她不得不赴约这场鸿门宴。

  傍晚时分,顾浅夏惴惴不安的和叔叔提了要回霍家的事。

  本以为叔叔不会同意她出去,没想到他直接命人准备了礼物。

  就连霍老夫人也拿出了两罐上好的茶叶给她带着。

  顾浅夏心情复杂的带着厚礼,离开了霍家。

  片刻后,车子驶入了顾家别墅。

  顾明远看到霍家准备的礼物,喜上眉梢。对于叔叔没来,也没那么计较了。

  “夏夏累了吧,快进来,晚饭都备好了,都是你爱吃的。”

  看着顾明远热切的模样,顾浅夏只觉得可笑。

  都是她爱吃的?顾明远何时记得她喜欢吃什么?

  来到饭厅,桌上摆了满满一桌饭菜。确实有一道红烧鸡翅是她喜欢的。

  看来顾明远找她办的事情不简单。

  坐下后,顾浅夏默不作声的吃着饭,悠闲的模样,可急坏了一旁的顾明远。

  “夏夏啊,尝尝这个红烧肉,可是你阿姨的拿手好菜。”

  顾明远给顾浅夏夹了菜,殷切到了极点。

  顾浅夏吃了半饱,看到那挂满油汤的红烧肉,只觉得恶心反胃。

  她放下碗筷,沉声道:“说吧,费尽心思让我回来是为了什么。”

  “夏夏,是这样的。顾氏最近打算进军房地产行业,霍家手底下有个地皮我们看上了,你问问叔叔能不能低价卖给我们?”

  顾浅夏嘴角闪过一抹讥笑。这一家人真会打算盘。

  “霍家是房地产的龙头企业,能被他们买下的地皮,一定价值不菲。你们竟然想要低价买入?”

  “抱歉,我只是个冲喜的,我办不到!”

  看到顾浅夏冷漠的态度,顾明远有些着急,“顾浅夏!别忘记是我把你送进霍家享福的,如今攀上高枝,反而连顾家都看不上了?”

  听到这话,顾浅夏恨的直咬牙。

  用外婆的性命相逼,将她嫁给一个将死之人,竟然是享福。

  顾明远究竟有多冷血,才说得出这样的话。

  一旁的顾婉宁看到父亲母亲都对顾浅夏卑躬屈膝,怒火隐忍不住了。

  “顾浅夏,你别给脸不要脸。顾家可是你母亲创立的,你不希望它发展壮大,难道是想它破产倒闭吗?”

  呵,这群人真搞笑。吞食了母亲的心血还不够,还要榨干她获取利益。

  看着三人急功近利的嘴脸,顾浅夏心里盘旋了一个想法。

  既然他们有求于自己,不如先答应下来。掌握了主动权,以此来获取一些东西。

  想到这里,顾浅夏换了一副表情。

  “帮也不是不能帮,但是现在外婆生病在医院,我连手术费都凑不齐……”

  还未等她说完,顾明远直接问:“你要多少钱!”

  呵,利益当前,顾明远竟然愿意放血。

  顾浅夏思索了一会儿,“我要的也不多,五百万现金,还有妈妈留给我的30%股份。”

  “什么!你这个女人真贪心!”

  顾明远还未说话,一旁的顾婉宁气的拍桌而起。

  “顾浅夏,身为顾家的一份子,为顾氏争取利益都是你应该做的。爸爸慷慨愿意给你钱,可你竟敢狮子大开口。”

  “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顾浅夏淡然的喝了一口茶,“霍家给我的聘金都有一千万了,我不过要了一半。至于股份,那本来就是妈妈给我留下的。我究竟贪心在哪里了?”

  “你……”

  顾明远喝止了顾婉宁的胡闹,回眸一脸和善的笑容,“好,夏夏你说的这些我等会就给你。 ”

  “一个月内,我要看到霍家的地皮转让书。”

  顾浅夏抿着一抹笑,“好,我会尽力的。”

  一个月的时间,外婆应该可以找到合适的心脏源了。到时她会带着外婆远走高飞,才不管顾家这些人的死活!

  “爸!那一千万你不是已经给我了吗。而且,那30%的股份你也答应给我了。”

  顾婉宁急坏了,也不管顾浅夏还在,就质问起来。

  顾明远看到顾婉宁就窝火,真是沉不住气的东西。

  面对顾浅夏,他又挂上一抹笑容,“夏夏,既然已经嫁入霍家,还是尽早怀上叔叔的孩子为好。今后若是叔叔真的离世了,有孩子在,你依然是霍家的少夫人,有享之不尽用之不绝的财富。”

  “最重要的是,可以帮衬顾家。婉宁有句话没说错,顾氏是你母亲的心血,你总不希望它倒下吧?”

  这些话,顾浅夏听得心里直犯恶心。可表面上还是应付下来了,“嗯,我明白。”

  话说到这里,也没有待下去的意思了。

  顾浅夏擦擦手,转身离开了顾家。

  顾明远奉承着送她。

  饭厅里,顾婉宁气愤的掀翻了桌子。

  “妈!你就仍由那个小贱人把爸爸给我的钱都骗走?”

  “啊啊啊顾浅夏真是该死!我真想找人撞死她!”

  相比顾婉宁的狂躁,秦玉莲冷静自若。

  “不过是暂时拿走一些钱,只要那个老东西还在我们手里,她就逃不出我们的手心。拿走的钱,我也会让她再吐出来。”

  顾婉宁听言,眼睛一亮,“妈,你打算怎么做?”

  “哼。”秦玉莲冷笑一声,吩咐道:“你去那个老东西的医院买通几个医生护士……”

  听完秦玉莲的计划,顾婉宁振奋起来,“妈,还是你有手段!”

  ……

  从顾家出来,顾浅夏觉得胸闷极了。便让司机把车停在了江边吹了吹风。

  夜深时,接到霍老夫人的电话,她才匆匆赶回。

  本以为是有什么大事,谁知是霍老夫人亲自熬了营养汤,一定要看她喝下。

  顾浅夏捧着碗,喝了几口,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叔叔来了。

  看着顾浅夏为难纠结的模样,他直接把碗端过来,一饮而尽。

  霍老夫人见此,眼中多了一抹暗喜。

  “好了不早了,你们休息吧。”霍老夫人脚步匆匆,带着一众下人离开。

  离开后,还命人将叔叔房门锁上,吩咐下人不许靠近打扰。

  房间内只剩下顾浅夏和叔叔。

  顾浅夏局促的找着话题,“谢谢你……帮我喝了汤。”

  “嗯,我去洗澡。”叔叔冷淡的应着,转身进了浴室。

  顾浅夏本想趁此机会离开,结果房门却打不开了。

  只能乖乖在房间等着叔叔出来给她拿钥匙。

  不知为何,顾浅夏觉得身体好热,她穿的衣服并不多,却出了好些汗。

  担心被叔叔误会,她连衣服都不敢脱。

  没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停下了。

  顾浅夏抬眸,还没看清,就被叔叔抱到了床上。

  男人火热的亲吻急切的落在颈间,撩拨的顾浅夏身体发软。

  “不要,呜……”

  顾浅夏摸到叔叔的身体,才发现温度烫手。而且看叔叔的反应,好像是被下药了。

  顾浅夏忽然明白为什么门被锁起来,一定是老夫人干的。

  就在这时,胸前一凉,叔叔竟然将她的衣服都褪下了。

  顾浅夏慌了,急忙推搡起来。

  “不要,霍、叔叔你不是讨厌我吗。”

  她的拒绝,反倒勾起了叔叔的兴趣。

  叔叔尚有几分理智,分得清面前的女人是他的冲喜新娘,可她身上总有一种熟悉感。

  熟悉的,让他以为她就是那一晚的那个女人。

  所以,他有些克制不住。

  “乖,躺好别动。”

  叔叔吻了吻顾浅夏的额头,大手伸向她的裤子。

  就在这时,顾浅夏拿起桌上的台灯砸向叔叔的后脑。

  砰的一声,叔叔倒在了床上。

  顾浅夏惊魂未定,看到手上的血迹,吓得瑟瑟发抖。

  叔叔身体本就不好,要是被她给砸死了,她估计要跟着陪葬了。

  顾浅夏急忙去找医药箱给叔叔包扎,好在伤势不重,没一会就不流血了。

  弄完这些,顾浅夏缩在床角不敢出去,担心被老夫人发现。

  天刚微亮,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顾浅夏换上衣服,急忙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佣人看到她换下的衣服上有血迹,以为两人昨晚发生了关系,高兴的去和霍老夫人报喜。

  叔叔醒来时,头痛欲裂。摸到后脑的伤口,他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顾婉宁那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再一次袭击他!

  叔叔意识到昨晚那碗汤被奶奶下了药,那个女人也喝了,身体也有反应。

  可为什么,不愿意让他碰?三番两次的拒绝他,是为了掩藏什么秘密?还是,她真的青涩懵懂的害怕那种事?

  想到顾婉宁昨晚如受惊兔子的模样,就连湿漉漉的眼神都充满了美好。

  那个女人总给他一种纯情的感觉,让他产生怀疑。

  叔叔又找人去调查了顾婉宁,可得到的结果比上次还要大跌眼镜。

  顾婉宁不仅私生活混乱,竟然还会校园暴力同学,被她霸凌的同学险些跳楼自杀。

  叔叔放下资料,脸色冰寒到了极点。

  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个柔弱的女人,内心竟然狠毒到了这个地步。

  想到接连两次被那个恶毒的女人伤害,叔叔打算好好处罚一下她。

  所以,他命令顾婉宁处理整座别墅的家务,没想到洗床单、擦地板,这些粗活她都干的游刃有余。

  丝毫不像个出生豪门的娇小姐。

  叔叔越发看不透这个女人了。

  同样觉得疑惑的还有顾浅夏。

  不过为了不得罪叔叔,交代下来的任务,她都十分认真仔细的干完了。

  终于,在她谨小慎微的状态下,叔叔又给了她外出的机会。

  顾明远答应给的钱已经到账,她取了一部分给外婆续医药费,不过院方仍然没找到合适的心脏源。

  顾浅夏强压下心头的失落,带着笑意走进病房。

  “外婆,我带着你最爱吃的梅花糕来看你啦。”

  病床上的秦凤月看到顾浅夏也展露出笑颜。

  “夏夏来了啊,也就几天没见,外婆还挺想你的。”

  “外婆想我是必须的啊,毕竟我这么可爱是不是。”

  顾浅夏调皮的话语,逗笑了秦凤月,“是是是,我们夏夏最可爱了。”

  “嘿嘿,外婆快尝尝梅花糕,刚出炉的可香甜了。”

  秦凤月吃着甜甜的糕点,心里却十分苦涩,她犹豫良久道:“夏夏,我这两天感觉身体好多了,我们出院吧。”

  顾浅夏知道外婆是担心医药费,故意这样说。

  “外婆,妈妈给我留了一些股份,我兑换了一些钱,你就放心的治病吧。”

  秦凤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顾浅夏打断了。

  “外婆,这次我们要把病看好。难道你不想一直陪着我吗?”

  “想想,外婆还想看着你嫁人生子呢。”说着,秦凤月看了看门外,“陆泽呢,他没来吗?”

  “你们吵架了吗,这次来云城就没见过他。”

  听到外婆提起陆泽,顾浅夏面上的表情僵住了。

  “陆、陆泽他再忙……”

  她实在没勇气告诉外婆,陆泽和顾婉宁一起背叛自己,还设计她替嫁的事情。

  她怕外婆会气坏身体。

  好在外婆没有多想,拉着她的手叮嘱她和陆泽一定要好好的。

  听的越多,顾浅夏心里就越难受。

  “外婆,你休息会儿吧,我去给你洗衣服。”赶在情绪崩溃前,顾浅夏找个理由离开了。

  妇产科大厅

  顾婉宁看到那一闪而过的人影,眼中划过一抹怒火。

  顾浅夏!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她。

  上次在顾家的事情她还没和算账呢,这次碰到了,她可不会让她轻易走掉。

  想到原本已经到手的一千万和股份,现在却被顾浅夏抢走了,顾婉宁胸腔里翻涌起滔天的恨意。

  “泽哥哥,竟然我们都来医院了,就顺便去看看顾浅夏的外婆吧。”

  “好,只要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开心,我就陪你。”

  顾婉宁和陆泽出现在病房时,秦凤月正在写日记。

  看到两人,她有些愣神。

  “陆泽,你来了啊。”

  陆泽没有说话,而是温柔的扶着顾婉宁在床边坐下。

  秦凤月看到两人亲昵的动作,脸色白了几分。

  顾婉宁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得意的扬起一抹笑,“外婆,我也来看你了。不过你好像不欢迎我啊。”

  秦凤月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住写字的笔。

  “其实我来也不是为别的,只是想听到外婆的祝福。”顾婉宁抚摸着隆起的肚子,“毕竟我和泽哥哥的孩子还要喊你一声曾外婆。”

  秦凤月听到这话,瞳孔一震。

  “你说什么?你怀了陆泽的孩子?”

  顾婉宁笑容满面,“是啊外婆,难道你不为我们高兴吗?”

  “陆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保证,这辈子只会对夏夏一个人好吗?怎么会这样?”

  秦凤月气的脸都红了,挥起面前的水杯砸向陆泽。

  看到陆泽的额头流血,顾婉宁当即翻了脸。

  “你个老不死的,谁给你的胆子伤害泽哥哥。喊你一声外婆,你还真以为攀上我们顾家了。”

  “我告诉你,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外孙女出轨绿了泽哥哥,泽哥哥才和我在一起的。”

  “她真是和你那个水性杨花的女儿一样下贱,随随便便就和男人睡了。”

  “对了,她现在已经嫁进了云城第一名门霍家,以后你可要跟着你外孙女享福了。只不过你的外孙女婿怕是要死在你的前头了,毕竟是个半死不活的废物!”

  虽然秦凤月一直生活在乡下,但对霍家还是十分了解的。毕竟当年自己的女儿秦云薇和霍家二房家主霍启杉有过一段情,甚至顾浅夏很有可能就是霍家遗留在外的孩子……

  可是,顾浅夏竟然嫁进了霍家。

  “你……”秦凤月想下床教训顾婉宁,没成想气血翻涌,直接吐血晕了过去。

  顾婉宁看到地上躺着的秦凤月,嘴角勾起一抹畅快的笑容。

吃完大香肠该吃我的大香肠了 老婆的扇贝张开口了还能吃吗

  就在这个时候,黄妈敏锐的瞧见了祁玥脖子上还没有消去的吻痕,再一看祁玥这幅吞吞吐吐的表情,随即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她还以为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能吸引到先生的注意力,原来也只是用了些下三滥手段,爬到了先生的床上。

  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使了什么不得了的手段,让先生碰了她。

  一瞬间,黄妈对这个女人的印象直线下降至零点,心中的鄙夷和厌恶更甚至表现在脸上,毫不掩饰的。

  “我看祁小姐也不方便多说了,那就不要说了。”黄妈冷哼了声。

  黄妈忽然转变的态度让她又些难堪,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祁小姐请你跟我过来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黄妈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祁玥默默跟上。

  黄妈带着她上了楼,沿着二楼的走廊一路往里头走,来到了最偏僻的房间,把门推开,语气随意又强硬,“祁小姐真是抱歉了,其他客房都在搞清洁,里头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只剩下这么一间房了,有劳祁小姐委屈一下。”

  祁玥顺着她的话往房间里头一看,一眼就发现这儿根本不是什么房间里,而是用来存放杂物的杂物房的!

  尽管房间里头的确有家具,但上面都放满了杂物,窗户的玻璃也全是尘埃,导致里头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凉的味道。

  “黄妈,这房间里放满了东西,我要怎么住?”祁玥平时没有什么小姐脾气,此刻也忍不住有些生气了。

  黄妈冷笑道,“为什么不能睡?祁小姐为了跟我家先生扯上关系,连脸皮都不要了,为什么不能放下身段睡在这里?”

  “你这话——”祁玥气得不行。

  “难道我的话有什么错误的地方?我家先生向来讨厌主动献身的女人,你能顺利跟先生扯上关系,定然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黄妈眼里全是鄙夷,“你不仅是爬上了先生的床,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让先生允许你住进别墅里。你这种女人在我眼里就是垃圾!睡在杂物房里还是看高了你!”

  黄妈在叶家这么久了,叶寒川的性格她也是清楚的。

  祁玥这个女人也没什么让人惊艳的长处,要不是算计了先生,先生怎么会要她?

  这女人不仅爬了先生的床,还要先生把她带回别墅里,铁定是拿到先生的把柄!

  她说不定是录了当晚的视频,要是先生不带她回来,她就把视频公开,毁了先生的声誉。

  这样的女人,她可不会允许她留在别墅里!

  说不定先生也是存着要教训这个女人的心思,才故意答应她一些要求,要不然为什么先生会临急临忙的让这个女人过来,一句通知的话都没有说?

  “我没有做过那些事!”祁玥怒目反驳。

  不可否认,昨晚药力发作的时候,也许真的是她主动勾搭了叶寒川,可这又不是她故意的!

  再者,也不是她自己说要住进别墅里的。

  是叶寒川主动提出要跟她结婚,还在协议亲手写着必须要她搬过来一起住。

  可为什么这间别墅里的人却可以随意的羞辱她?!

  “呵,从没有哪个贱人会主动承认自己是个贱人的!你不用再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给我进去吧!别墅里容不下你这种贱人,我看你就只适合待在杂物房里,跟废物待在一起!”

  黄妈张口就无视掉祁玥的解释,不等她反应过来,伸手就把她推进了杂物房里。

  啊——”

  祁玥毫无防备,脚跟被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黄妈冷笑的勾起唇,反手把门给关上,还从外面的反锁了,“你就给我老实待在里面,认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垃圾吧!”

  祁玥忍着后背上的痛楚爬起来,想要把门推开,却门把根本拧不动。

  “你开门!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我没有勾-引过你家先生!”祁玥用力捶打着门板,想要把门给弄开。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黄妈站在门外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恶言恶语的嘲讽出声。

  “像你这种一点道德底线都没有的女人就应该被狠狠的教训一顿,学一下什么叫礼仪廉耻。看你的年龄也不大,居然就学会勾-引男人了!”

  “你也别以为跟先生扯上了关系,就能成为这儿的女主人,先生可是从来都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你给乖乖待在里头,要是闹出什么事行,我饶不了你!”

  说完,她直接就走了。

  祁玥用手锤,用脚踢,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就是不能把门给推开,无论她什么叫喊,外面也没有人过来给她开门。

  折腾了许久,她渐渐也累了,心身疲倦的坐在地上。

  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祁玥更加难受,双手抱着膝盖,无助的埋首在手臂间,眼睛发酸。

  她明明没有勾-引过叶寒川,更不是她主动说要搬进这栋别墅里。

  可是,为什么这些人说的话会这么难听?

  ……

  叶寒川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一点。

  别墅里的佣人早就休息了,只剩下老管家陈伯还在等着,这是陈伯一向的习惯,要是没等到叶寒川回来,他是不会去休息的。

  见叶寒川终于回来了,陈伯立马上前,“先生,厨房里准备了夜宵,我去给你端来?”

  “不用,给我准备一个咖啡,拿到书房里。”叶寒川扯开领带,冷淡的说道。

  他按照平时的习惯直接上楼,想要去书房处理一些琐碎事。

  经过卧室的时候,他猛地想起祁玥今天刚搬到别墅里跟他一起住……

  想起那个女人,不由自主也就想起昨晚那场情事,体内顿时蹿起了一股燥热——

  叶寒川的呼吸沉了几分,体内的燥意更盛。

  他在卧室门口迟缓了片刻,迈开双腿,走进了卧室里。

  进了卧室后,他下意识的要把全部的灯打开,只是想到现在已经凌晨了,他缓了缓神,只开了几盏昏暗的壁灯。

  房间内的灯光并不明亮,却也足以看清里的一切。

  叶寒川抬眸望去,一眼看见大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房间里也没有人!

  他的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她该不会趁机跑了吧?!

  叶寒川转身出了房间,正好碰见了上楼送咖啡的陈伯。

  陈伯随即上前道,“先生,咖啡已经准备好了。快要两点了,先生您要注意休息。”

  “房间里的人去哪里?”叶寒川冷声问道。

  陈伯一脸错愕,“房间里的人?先生,你房间里没有人啊。”

  叶寒川沉了脸,“今天下午张衡带回来的女人,你别告诉你不知道别墅里多了一个人!”

  “这——”陈伯后退一步,他还真不知道啊!

  “先生,我今天下午出门办了些事,真不知道张助理来过,我回来后也没有看见张助理带回来的人啊!”

  “你今天没看见张衡?”叶寒川轻哼了声。

  “没有!”陈伯赶紧说道,“先生,你之前送去保养的那辆车子说是出了些小问题,我就亲自过去看看了。我是五点才回来,张助理在这段时间里来过吗?”

  叶寒川眯下眼,拿出手机给张衡打了个电话。

  “先生,是有什么吩咐吗?”

  “我让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祁小姐?我已经带着祁小姐去了别墅,祁小姐不在吗?”张衡很是茫然。

  “陈伯说没有看见你带回来的人,也没有看见你。”

  张衡随即解释,“先生,是这样的。我下午过去时,陈伯正好出门了,我就让黄妈代为照顾祁小姐。”

  叶寒川应了声,挂了电话,周身的气场更加低沉,“去让黄妈过来见我。”

  “好的,先生。”

  陈伯应下,立马就去到旁边佣人住的别墅里,找到了黄妈。

  黄妈早就睡下了,刚被叫醒还一脸不满,直到看见叶寒川满脸阴沉的模样,她才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叶寒川冷眼扫向她,“太太呢?”

  “太,太太?什么太太?”她惊了。

  “今天下午张助理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叶寒川眼里暗涌翻腾!

  “那,那个女人是太太吗?!”黄妈瞪大了眼,难以置信!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心里蹿起了一股寒意,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个女人居然和先生结婚了?

  她,她不是威胁了先生才能搬进别墅里的吗,先生怎么可能跟她结婚?

  她居然还把那个女人关进了杂物房里,还说那么多辱骂她的话……

  一开始是以为先生根本不在意那个女人,她才敢这么嚣张的。

  可现在,先生亲自问起了那个女人的下落,而且脸色还这么难看……

  看来先生也并不是不在意那个女人啊!

  要是被先生知道她做过些什么,先生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黄妈,你在这里磨蹭些什么,先生问你话呢!太太在哪里,你倒是说啊!”陈伯在一旁见黄妈哆嗦了半天也没有说话,顿时就急了。

  黄妈身子颤抖,脸上更是惨白得骇人,低着头一副要吓哭的样子,“太,太太她,她在杂物房哪里……”

  就算她心里怕得要死,也不敢骗叶寒川。

  要是她不说实话,叶寒川很快就能查出来的。

  “你,你把太太带去杂物房里了?”陈伯简直是被吓到了。

  叶寒川危险的眯下眼,眼里充斥着寒意。

  吃完大香肠该吃我的大香肠了的意思就是吃男人下面的东西。

  老婆的扇贝张开口了还能吃吗 当然能吃的,只要干净。卫生。就能吃的。